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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魂狀態(tài)才是根本

編輯: 路逍遙 關鍵詞: 催眠原理 來源: 逍遙右腦記憶

  在今天這節(jié)催眠里,她呈現(xiàn)在二十世紀--但不是以凱瑟琳的身份說話。

  "我看到一架機身和一個跑道,某種飛機跑道。"她輕聲說。"你知道在哪里嗎?""我看不到……似乎是阿爾薩提安(音譯)"然后,她更確定地說了一次。"阿爾薩提安。"

  "在法國?"

  "我不知道,反正就是阿爾薩提安……我看到一個叫馮·馬克的名字,馮·馬克。一種棕色的頭盔或帽子……有護目鏡的帽子。軍隊已被剿滅了。這里仿佛是荒郊野地。我想鄰近不會城鎮(zhèn)。"

  "你看到什么"

  "我看到被毀的建造,地面被炸得滿目瘡夷。有一個很隱藏的地方。"

  "你在做什么?"

  "我在幫忙抬傷兵。他們要把傷兵移到別處。"

  "看看你本人,形容給我聽。"

  "我穿了一種夾克。頭發(fā)是金色的,藍眸子。我的夾克很臟。好多人受傷了。"

  "你受過救傷兵的訓練?"

  "沒有。"

  "你住在這兒,仍是被帶來?你住在哪里?"

  "我不知道。"

  "你大略幾歲?"

  "三十五。"

  凱瑟琳自己是二十九歲,棕褐色眼珠,而非藍色。我持續(xù)提問。

  "你有名字嗎?夾克上是否著名字?"

  "這是特別的夾克。我是個飛翔員……"

  "你駕駛飛機?"

  "是的,我必須飛。"

  "誰讓你飛的?"

  "我服的是飛行役。這是我的工作。"

  "你也投炸彈嗎?。

  "我們機上有個炮手。還有領航員。"

  "某種直升機。有四個螺旋槳。固定機翼。"

  我感到有趣,因為凱瑟琳對飛機一竅不通,我疑惑她蘇醒時不知怎么想"固定機翼"的意思。不過,就像做奶油或為死者熏香一樣,在催眠中她存在大批貯存的知識。但是,這些知識中只有一小局部在日常生活、清醒時被記起。我繼續(xù)。

  "你有家人嗎?"

  "他們沒和我在一起。"

  "他們平安嗎?"

  "我不知道。我怕……怕他們會回來。我朋友快斷氣了!"

  "你怕誰會回來了"

  "敵軍。"

  "他們是那國人?"

  "英軍……美國武裝部隊……英軍"

  "你記得你的家人嗎?"

  "記得?我快搞混了。"

  "我們往回走一點,還是統(tǒng)一世;氐娇鞓返臅r間,戰(zhàn)前,和家人在一起的時候。你可以看到的。我知道那很難,不過我要你放松。試著想起來。"凱瑟琳愣住,然后小聲說。"我聽到'艾力克'這個名字……艾力克。我看到一個金發(fā)小孩,一個女孩。"

  "是你的女兒嗎?"

  "是的,一定是……瑪格。"

  "她在你附近嗎?"

  "她和我在一起。我們?nèi)ヒ安。天色真好?quot;

  "除了瑪格還有誰跟你一起?"

  "我看到一個棕發(fā)女人坐在草地上。"

  "她是你太太嗎?"

  "是的……我不意識她。"她加一句,指的是凱瑟琳此世中不認得。

  "你認識瑪格嗎?仔細看看她,是否定得?"

  "是的,但我不知道……怎么認識的,或許在哪里見過。"

  "你會想起來的?此难劬Α"

  "是茱迪。"她回答。茱迪是凱瑟琳現(xiàn)在最要好的朋友。她們初見時就有種熟習感,很快就變成真心的朋友,彼此信賴,不用說出口就知道對方的想法和需要。

  "茱迪?"我反復道。

  "是茱迪。她看起來像她……笑起來也像她。"

  "那很好。你在家快樂嗎?或是有什么問題?"

  "沒有問題。"(停了良久)

  "對,現(xiàn)在是不安的時期。德國政府內(nèi)部有很大的問題,政治構造的問題。大家都有不同的看法。這樣會把我們力氣疏散的……但我必須為我的國家而戰(zhàn)。"

  "你對國度有強烈的向心力嗎?"

  "我不喜歡戰(zhàn)斗。我認為殺人是錯誤的,但我必須盡我的職責。"

  "現(xiàn)在再回到方才的地方,回到地上的飛機、轟炸和戰(zhàn)爭中去。時間在更后面,戰(zhàn)事開始后。英國和美軍在你附近投炸彈;厝。你又看到飛機了嗎?"

  "是的。"

  "你對職責和殺敵是否還是一樣的感覺?"

  "是的,我們會死得毫無價值。"

  "什么?"

  "我們會死得毫無價值。"她大聲地重復。"沒價值?為什么?不是很光彩嗎?你在守衛(wèi)你的祖國和你所愛的人。"

  "我們只是為捍衛(wèi)少數(shù)人的設法而死。"

  "即便他們是國家的引導者?他們可能有錯--"她很快打斷了我的問題。"他們不是領導者。如果他們是,政府內(nèi)……就不會有那么多爭斗。"

  "有些人說他們瘋了。你以為有情理嗎?猖狂尋求權利的人?"

  "我們必定全都瘋了,才會讓他們牽著鼻子走,讓他們叫我們……去殺人,以及殘害自己……"

  "你的朋友不是全殉職了吧?"

  "不是,還有些人活著。"

  "有你特殊接近的嗎?你飛行隊的同寅呢?那個炮手和領航賈還活著嗎?"

  "我沒看到他們!不外我們的飛機沒被擊落。"

  "你還要再開那架飛機?"

  "是的,我們得趕緊把留在機場的飛機……在敵軍回來前開走。"

  "到你的飛機里去。"

  "我不想去。"好像她可以跟我討價還價似的。

  "但你得把它開離地面呀。"

  "好沒意義……"

  "你在戰(zhàn)前做的是什么職業(yè)?記得嗎?艾力克做的是什么?"

  "我是一架小飛機……的副駕駛。專門運貨的飛機。"

  "所以你那時也是飛行員?"

  "是的,艾瑞克森催眠??觀察隱微線索能力的培養(yǎng)。"

  "會讓你經(jīng)常不在家?"

  她十分輕柔地回答。"是的。"

  "往前去。"我導引她。"到下一次飛行去,你辦得到嗎?"

  "沒有下一次的飛行。"

  "你產(chǎn)生了什么事嗎?"

  "是的。"她的呼吸開端加速,也顯得沖動起來。她已經(jīng)到了逝世亡那一天。

  "發(fā)生什么事?"

  "我從火災現(xiàn)場逃開。我和錯誤被這場火撮合了。"

  "你活下來了嗎?"

  "沒有人活下來……沒有人躲得過戰(zhàn)役。我要死了!"她的呼吸很重。"血!到處都是血!我胸口好痛。我胸口……和腿……和脖子都受了傷。痛得受不了……"她在劇痛中;但很快地呼吸慢下來,變得較法則;臉上肌肉也放松了,有安靜的表情,我認得這是過渡狀態(tài)的鎮(zhèn)靜。

  "你看來舒暢些了。結束了嗎?"

  她停了一下,而后很柔柔地答復:"我浮起來……分開我的身材。我當初沒有身體。又是靈魂了。"

  "很好。休息吧。你過了艱巨的一生,經(jīng)由一次艱苦的死亡。你需要休息,好好補充能量吧。從這終生你學到什么?"

  "我學到恨……無意思的殺害……誤導的恨……很多人并不清楚他們?yōu)槭裁匆蕖N覀冊谌馍頎顟B(tài)時,被邪惡所驅使……"

  "有沒有比國家的職責更重要的價值觀,使你能不去殺人?譬如個人的價值觀?"

  "有的……"但她沒有詳加解釋。

  "你現(xiàn)在在等什么嗎?"

  "是的,我在等著進入更新的狀態(tài)。我必須等。他們會來找我……他們會來的……"

  "好,他們來時我想和他們談談。"

  我們又等了幾分鐘。接著她的聲音忽然變大而嘶啞,我聽出是第一位靈魂前輩,而非詩人先輩在談話。"對在肉身狀態(tài)的人,你這種做法是對的。你必須去除他們心中的害怕。恐怖存在時就會揮霍精神,膽怯使他們到這兒來不能得到該有的彌補。從你的四周留神暗示。他們首進步入一種深深的……狀態(tài),不感到自己的肉體存在,然后你才干瀕臨他們。困擾……只存在于名義,在他們靈魂深處,能發(fā)生主意的地方,哪才是你得靠近的處所。"

  "能量……任何事物都是能量,好多都浪費掉了。深谷峻嶺……在山上的深處是靜的。在它中央是安靜的,但外界則是產(chǎn)生麻煩的地方。個別人只看到外在,但你能更深入。你必須看到火山,要做到這點,就得深刻內(nèi)部。"

  "在肉體狀態(tài)是不畸形的,靈魂狀態(tài)才是我們的基本。從肉體狀態(tài),推向無知的開始,要花較長時光才學得會一件事。到了靈魂世界,你只要要等,就能更新。有一個更新的層次,你幾乎到達了……"這令我驚奇,我怎可能親近了更新的狀態(tài)?

  "我簡直達到了?"我難以相信地問。

  "是的。你比別人知道得多得多。但對他們有耐性點,他們并沒有你取得的訊息。有些靈魂會去幫你,不過你目前做對了……繼承下去。能量不應被糟蹋,你必須去除恐懼。那將是你最大的兵器……"靈魂巨匠靜了下來,我尋思著這些訊息的意義。

  我知道我勝利地消除了凱瑟琳的恐懼,不過這訊息有更普遍的意義。它不僅是證實催眠做為治療工具的后果,也不僅僅是前世的回溯。我相信它是對于對死亡的恐懼,也就是火山內(nèi)部的不安,“九型性格”的價值。死亡的恐懼,這暗藏卻連續(xù)的恐懼不是任何金錢或權勢能清除的--這就是中心。但如果人類知道"性命是無盡的;所以我們不會死;我們也從未真正地誕生",那這恐懼就可以排除。

  如果他們知道以前曾活過無數(shù)次,未來也會再活無數(shù)次,不知會覺得多有保障。要是他們知道靈魂會在身邊給予輔助,而他們死后也會參加這些靈魂,包含他們所愛的故人,不知會覺得多撫慰。要是他們知道守護"天使"真的存在,不知會感到多安全。要是他們知道對人的暴力和不公都得償還,可以少掉多少惱怒和報復愿望。如果然的"我們借由常識接近上帝",那么材富、權力又有什么用?它們自身等于目標,而不是接近上帝的方式。如斯一來;貪婪與愛好權力變得全無價值了。

  但是怎么向人闡明這些訊息呢?大多數(shù)人都在他們的教堂、聚首所或寺廟里涌著經(jīng)文,那些經(jīng)文也記戴著靈魂的不朽。然而典禮一停止,他們又回到相互競爭的軌道里,仍舊貪心、愛好把持、以自我為核心,這些特征都會妨礙靈魂的提高。所以,假如信奉還不夠的話,興許科學能夠幫上點忙。也許像凱瑟琳和我的教訓須要天然、科學跟行動學專家用科學、客觀的立場加以研討、剖析。但是,在此時,寫篇迷信論文或一本書是我心里最不想做的事。我想著那些會來幫我的靈魂,他們能幫我做什么呢?

  凱瑟琳動了,思維訓練,開始低語:"有個叫基甸的……有個叫基甸的……基甸。他想跟我說話。"·

  "他說了什么?"

  "他就在四周,不停下來。他是某種守護者……但他現(xiàn)在只是跟我玩。"

  "他是你的守護者之一?"

  "是,但他在玩……到處跳來跳去。我想他是要我知道,他……隨時都會在我身邊。"

  "基甸?"我重復道。"他就在那兒。""這讓你覺得更保險嗎?"

  "是的。我需要他時他會回來。"

  "很好。有沒有靈魂在我們附近?"

  她以超意識的角度回答。"哦,有的……許多靈魂。但他們只在想來時才來。我們都是靈魂。但其他的……有的在肉身狀態(tài),有的正在更新階段。其余的就是守護者。我們也都做過守護者。"

  "我們?yōu)槭裁匆氐綁m世里學?做為靈魂不能學嗎?"

  "那是不同檔次的學習,有些是必需在血肉之軀里學的,必須讓咱們感觸到痛。成為靈魂時是不痛的,那是一個更新的時刻,你的靈魂會恢復元氣。當你在血肉之軀里,會感到痛、會受傷,在靈魂情勢里則沒有感官,只有快活、幸福感,但它對我們只是……一段恢復的時代。人在靈魂形式時,彼此的互動是不一樣的。在精神狀況時……你可以休會人際關聯(lián)。"

  "我懂得。"

  她又緘默了。幾分鐘從前了。"我看到一輛推車。"她開始說。"一輛藍色的推車。"

  "嬰兒車?"

  "不,是人駕馭的……藍色的!頂上有藍色流蘇,外面也是藍的……"

  "是馬拉的嗎?"

  "它有很大的輪子。我沒看到人在里面,只有兩匹馬系在前面……一匹灰的一匹棕的。那匹灰馬的名字叫愛波(Apple),因為他喜歡吃蘋果。另一匹的名字叫公爵。他們卻是好馬,不會咬人。腿很長……"

  "是不是也有一匹壞馬?一匹不同的馬?"

  "沒有。他們都很乖。"

  "你在那兒?"

  "是的。我可以看到它的鼻子,比我的大好多。"

  "你會駕車子嗎?"從她的回答,我可以看出她是個孩子。

  "好多馬。還有一個小男孩。"

  "你幾歲?"

  "很小。我不知道,我不會數(shù)數(shù)。"

  "你認識那男孩?是你友人,還是兄弟?,,

  "他是個街坊,來這里……玩。有個……婚禮什么的。"

  "你知道誰要結婚?"

  "不知道。大人叫我們不準弄臟。我有一頭棕發(fā)……鞋子兩邊的扣子始終扣上來。"

  "這是你的宴會服?好衣服?"

  "是一件白色的……洋裝,周圍蓬蓬的,還在背地綁一個蝴蝶結。"

  "你家就在附近?"

  "是一棟大屋子。"她回答。

  "你就是住在那里?"

  "是的。"

  "好,F(xiàn)在你可以看看房子里的情況;沒關系的。這是重要的一天,其別人也會穿得很整潔,穿戴特別的衣服。"

  "他們在做菜,好多吃的。"

  "你聞得到?"

  "是的。他們在做一種面包。面包……和肉……大人叫我們再出去玩。"

  我不禁會意一笑。我告知她進去不要緊的,現(xiàn)在她又被叫出來。"他們怎么叫你們?"

  "……曼蒂……曼蒂和艾德華。"

  "他就是那男孩子?"

  "是的。"

  "大人不讓你們待在房子里?"

  "對,他們太忙了。"

  "你對這個有什么感覺?"

  "我們并不在乎?墒且慌K很難,什么都不能玩了。"

  "后來你們?nèi)ゼ尤牖槎Y了嗎?"

  "是的……我看到好多人。屋里很擠。氣象很熱。有一個牧師在那里……他戴一頂很可笑的帽子,一頂大黑幅……把他的臉遮掉一大半。"

  "這是你家的快樂時光?"

  "是的。"

  "是誰要結婚?"

  "我姊姊。"

  "她比你大良多?"

  "是的。"

  "現(xiàn)在看得到她嗎?她是不是衣著結婚禮眼?"

  "是的。"

  "她美麗嗎?"

  "英俊。她頭發(fā)周圍有好多花。"

  "湊近一點看她。有沒有在其余地方見過?看看她的眼睛、嘴巴……"

  "有。我想她是貝棋……不過小得多。" 貝棋是凱瑟琳的朋友兼共事。她們很接近,不過凱瑟琳厭惡貝棋評判人的態(tài)度,還有對她生涯的干預。究竟,她只是個朋友,不是家人。不過也許那個感覺現(xiàn)在不那么顯明了。

  "她……喜歡我……我可以站到很前面去,由于她在那里。"

  "好?纯茨阒車。你父母也在嗎?"

  "是的。"

  "他們也一樣喜歡你?"

  "是的。"

  "很好。細心看看他們。先看你媽媽。記得她嗎?看她的臉。"

  凱瑟琳深呼吸了多少口。"我不認得她。"

  "看看你父親,仔細看?此谋砬、他的眼睛……還有他的嘴。認識他嗎?"

  "他是史都華。"她很快地回答。

  所以,史都華又涌現(xiàn)了。值得再查究下去。"你和他的關系如何?",

  "我很愛他……他對我很好。但他覺得我是個小討厭。他覺得小孩都很麻煩。"

  "他很嚴正嗎?"

  "不,他愛好跟我們玩。但我們問太多問題了,要不是我們問太多問題,他是對我們很好的。"

  "那令他很煩?"

  "是的;我們該向老師學,而不是他,所以我們才要到學校去。"

  "這聽起來像他講的話。他對你說過這些?"

  "是的。他有更主要的事件做,他得管全部農(nóng)場。"

  "是個大農(nóng)場嗎?"

  "是的,九型人格調(diào)查問卷:1號完美型。"

  "你曉得地點是哪里?"

  "不知道。"

  "大人有沒有提過城市或國家的名字?鎮(zhèn)名呢?"

  她停下來,仔細地聽。"我沒聽到。"她又靜下來。

  "好,你想對這畢生多知道點嗎?往前推,或者……"

  她打斷我。"這樣夠了。"

  醫(yī)治凱瑟琳的整個進程,我都不太樂意和別的醫(yī)生探討她的案例。事實上,除了卡洛和其他一些"安全"的對象,我根本沒提過這些驚人的新聞。我知道這些訊息是真的,而且無比重要,但擔憂同事的反映使我堅持沉默。我依然在乎我的名聲、事業(yè),以及別人怎么看我。但是,我的猜忌論卻一周一周地被她口中吐出的話所腐化。我常重放那些帶子,再度經(jīng)歷催眠時的情景,覺得異常活潑、直接。但其他人只能聽我口述,固然有力,但絕非他們自己的閱歷,我覺得必須多得到一點材料。當我逐步接收;并信任這些訊息,我的生活也變得更單純、更輕易滿意。不需要玩什么花招,也不需要偽裝、表演其他角色,或做不是我這個人會做的事。人際關系變得更老實、直接。家庭生活中更沒有困擾,更能放松心境。對凱瑟琳的故事,不愿公然的態(tài)度打消了。令我驚訝的是,大多數(shù)人都很感興致,而且想知道更多。許多人告訴我他們個人的超做作經(jīng)驗,不管是前世夢幻、脫離身體的經(jīng)驗,或其他。有些人甚至連他們的配偶也未提過。大家?guī)缀跻恢碌嘏抡f出來后,即使家人或心理醫(yī)生也會覺得他們奇異、胡說八道。但這些靈學的經(jīng)驗卻相稱廣泛,比我們想像的更常發(fā)生。是因為不愿流露,才使它們顯得稀疏。而愈是受過高級教導的人愈是不愿提起。服務于我這家病院某個部分的主任,是具國際名譽的專家。他曾和過世的父親說過活,那位白叟家數(shù)度使他免遭危險。另一個教學,在夢中知道他一個龐雜研究試驗所缺的步驟,成果顯示夢的準確。另一個有名的醫(yī)生,常在接電話前就知道是誰打來。中西部一家大學心理治療系系主任的太太,也有心理學博士學位,她的研究打算一貫謹嚴而細密。她從沒有告訴任何人,第一次去羅馬時,穿梭在大巷冷巷里恍如記憶中有張輿圖。她正確無誤地知道,下一個轉角會是什么。雖然她以前沒去過意大利,也不會心語,卻一直有意大利人對她說意大利話,誤把她當做當?shù)厝。我了解為何這些受過高度練習的專家不敢啟齒,我就是其中之一。我們不是否認自己的經(jīng)驗和感覺,但我們受的訓練在許多方面卻和這些訊息、經(jīng)驗相反,所以我們開不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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