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山楂樹之戀》,不知令多少人落淚……
整部電影就像午后暖暖的風,溫情脈脈里流動著淡淡的感傷。老三對愛情的執(zhí)著和熱烈;靜秋面對愛情來臨時的羞澀矜持與純情懵懂,以及他們對愛情的至死不渝,無一不令人唏噓、悵惘。
1974年的初春,靜秋去西村坪考察,在清澈悠揚的《山楂樹》歌聲中,她結(jié)識了老三。也許,就在老三與靜秋那澄澈的眸子相對的剎那,前世今生,便已注定。然而,最美好的相遇也無法阻止悲傷的結(jié)局。納蘭容若說:“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畫悲扇。”是啊,如果人生只如初見,哪會有這么多的悲傷痛苦,生死別離。
總是被電影中的一些細節(jié)所感動。記得老三抱著靜秋被石灰燒壞的腳小心翼翼地為她包扎,眼里滿是難過與疼惜;為逼靜秋住院,老三毫不猶豫地割傷自己的手臂;還有送靜秋回家后,老三與她隔河而擁,久久凝視著對方。喜歡老三不時流露出的大男孩般的調(diào)皮和快樂。他以“為革命節(jié)約墨水”為由送靜秋鋼筆;在用樹枝拉靜秋過河的途中悄悄握住她的手;同靜秋拍照時傻呵呵地一個勁兒樂。最令人難忘的是靜秋和老三對望的場景,靜靜地,不著一言,像老屋子里陳舊的家具有陽光淡淡地掃過,空氣中微塵曼舞,讓人的心也隨之沉淀,感受到說不出的舒適與寧靜。
影片中,靜秋從始自終都沒有叫過老三的名字,她說:“認識你,真好”。在文革緊張的政治氣氛下,談一場純潔自由的戀愛,需要怎樣的勇氣!“真好”二字便是靜秋所能說的最勇敢的話,她明白老三對她的好,那是只有付出而不計回報的愛,一樁樁,一件件,如沉甸甸的砝碼累加起來,便是這“真好”二字。
故事的結(jié)局彌漫著濃濃的感傷。靜秋一遍又一遍地喊著:“我是靜秋!”一聲聲,一句句,痛徹心扉,催人淚下。老三和靜秋未能相守,這是二人的不幸,但他們的愛情絕不是悲劇,只要記錄了最美的時刻,保留了最動人的記憶,不論何時追憶,此生愛過,足矣。
“茂密的山楂樹,白花滿樹開放,我們的山楂樹呀,它為何悲傷”,當最后一個音符落下,再美的回憶也要被畫上休止符。然而,這并不意味著結(jié)束,而是思念的另一種延續(xù)。歲月悠悠,讓我們在內(nèi)心深處最柔軟的地方種上一棵山楂樹,為曾經(jīng)純潔的愛情默默祈禱,靜待山楂花開……
這一陣子,被譽為史上最純潔的愛情電影《山楂樹之戀》成為了各大媒體及群眾口中爭相討論的對象。電影的導演是曾執(zhí)導奧運會開幕式的大導演——張藝謀,在當今華語影壇,這個名字就引發(fā)的票房號召力自然就不用說了,但是電影的口碑還是掌握在了觀眾手里。電影表達的感情一定是很多人想擁有,但不曾擁有的,盡管在這個物欲橫流的社會,這種純真的感情稍顯做作,但是卻在某種程度上闡述出了愛情最原始的特質(zhì)。也許導演張藝謀就是想通過對愛情的純潔化,而達到動情而不煽情的效果,作為九零后,我依舊愿意相信這種純美的愛情。影片中對時代背景的復(fù)原相當考究,貧窮凋敝的農(nóng)村生活,淳樸善良的人們,隨處可見的革命標語和口號,以及那種戰(zhàn)天斗地的豪情,都還原了當時的背景。尤其是女主角靜秋排舞的那段戲,對領(lǐng)袖的熱情和機械的崇拜之情躍然眼前。這樣的場面給了我們一種穿越時空的錯覺,仿佛我們的思緒也被拉回到那個百感交集的年代。
從這強烈的時代背景上可以看出,導演張藝謀的目光不光是放在年輕一族,而期盼能夠和60、70后激起共鳴,一起回憶思忖懷念那個純樸的年代,那段純潔的戀情。年輕的一代或許更愿意對照原著來討論影片中的愛情是否“純潔”。因此,看《山楂樹之戀》要有一種特定的懷舊心情。相較于其他愛情影片的大尺度,靜秋與老三的愛情單純得讓人心疼,兩人之間那種若即若離、欲說還休的感覺,正是那個時代的特征,具有真實性。這種感情在某種層度上有被導演故意純潔化的感覺,但這種純潔化僅僅是意境上的純潔,在當時的社會這些都是真實的,都可以從上一代人的切身經(jīng)歷中得到驗證。
在影片的結(jié)尾:老三得了白血病。在是之前靜秋來看他,他所剩的意識只能盯著天花板上的那種和靜秋合照的老相片。這一情節(jié)在今天完全很老套,可是正是這種老套的情節(jié),完全凸顯出了靜秋和老三之間的愛情,是那樣的真、那樣的純,讓每一位觀眾都為之泣下。我愿意相信這種愛情,不帶著任何的利益欲望;我愿意相信這種愛情,還原了人世間最美麗的情感;我愿意相信這種愛情,真心的只為彼此付出;我愿意相信這種愛情,帶著最初的美好和單純?nèi),即使是離別,也收獲了真情。
看《山楂樹之戀》,不是因為它的同名小說被稱為“史上最干凈的小說”,其實“干凈”一詞對于衡量一部電影的價值來說沒有太大意義;也不是因為它拍自著名導演張藝謀之手,畢竟一部電影的含金量并不等價于導演的知名度。
只是因為,故事發(fā)生在19世紀70年代——一個蒼白的年代。
看慣了凄美如梁山伯與祝英臺的愛情:同窗數(shù)載,樓臺相會定鐘情,即便沒能長相廝守,亦可化作蝴蝶來世共舞;看慣了幸福和諧如林徽因與梁思成的愛情:由學術(shù)的探討相識,繼而相知、相戀,一同走過了之后的苦難歲月;看慣了當下物欲橫流的社會里年輕男女的卿卿我我、分分和和……我不知道在那個灰暗的年代里愛情之花該如何綻放。
《山楂樹之戀》的故事發(fā)生在19世紀70年代,那是一個彌漫著政治色彩的年代,一個處處都有教條與“倫理”的年代。靜秋與老三就在這樣的一個年代里相遇了,他們相愛了。
靜秋一直小心翼翼地去拿老三手心里的糖、小心翼翼地看窗外老三跟歡歡嬉鬧、小心翼翼地換上老三送的泳裝、膠鞋……當她聽說老三有對象之后氣憤、傷心,她得知老三生病住院之后不顧一切地跑去看他,她在醫(yī)院借來的宿舍里告訴老三他想干什么她都愿意。
而老三自始至終都愛得大膽主動,主動送給靜秋鋼筆,主動與靜秋牽手,主動給靜秋各種幫助,可是老三也擔心自己的主動,他擔心被靜秋的領(lǐng)導老師發(fā)現(xiàn),擔心被靜秋媽媽發(fā)現(xiàn),而所有的擔心只是源于怕靜秋受到處分,怕毀掉靜秋的前途。他們把最真摯的愛給了對方,無論環(huán)境怎樣,他們在一起的時光仍然是幸福的、快樂的。
靜秋在老三臨終時撕心裂肺哭聲是影片的結(jié)束卻不是故事的結(jié)局,因為所有愛情故事都不是以其中一方的離開而告終的。相反,那恰恰是靜秋與老三愛情之花的完美綻放。
電影上映之后有網(wǎng)友評論說:《山楂樹之戀》的放映是在向這個物欲橫流的世界兜售純情,緊接著又有人開始對所謂的純情質(zhì)疑,類似搞笑的評論接連而起,無非都是圍繞“純情”一詞,是否真的純?有沒有必要純?如此等等。我不明白為什么一部影片非要用這一個字來衡量,難道僅僅是因為眼下這個時代所謂“純情的缺失”?如果說這部電影真的起到了一些反襯當下的作用,那也僅僅是它的副產(chǎn)品,影射時代,演繹真情,才是它的本質(zhì)。
那棵山楂樹究竟是開白花還是開紅花我們不得而知,而影片中的插曲即原版為蘇聯(lián)歌曲的《山楂樹》,歌曲的最后這樣唱到:“可愛的山楂樹啊,白花滿枝頭;親愛的山楂樹啊,你為何發(fā)愁。”這既道出了時代之傷,也道出了人們心靈之傷。“山楂樹”的憂愁,或許就是靜秋與老三的這一段愛戀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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