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宋八大家簡介--歐陽修(歐陽修與滁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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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修知滁,于慶歷五年十月二十二日到任,慶歷八年閏正月朝廷詔徙知揚州,二月離開滁州,前后在滁州計約兩年零四個月的時間。時間雖然不長,卻給滁州留下了極其深遠(yuǎn)的影響。他給滁州留下了許多建設(shè)遺跡,留下了一些不朽的詩文,留下了與滁州人的深厚感情。詩文中,直接寫滁州的,除了著名的《豐樂亭記》《醉翁亭記》《菱溪石記》以外,還有大量的詩篇及短文。僅描寫瑯琊山自然景色及名勝景點的詩,不完全統(tǒng)計就有30多首,如《永陽大雪》《題滁州醉翁亭》、《瑯琊山六題》等。他留下的建設(shè)遺跡和詩文,成了滁州不可多得的寶貴遺產(chǎn);留下的與滁州人的深厚感情,成為滁州人永遠(yuǎn)不可磨滅的記憶。

承繼前人開發(fā)滁州如今說到滁州,人們自然會想到瑯琊山,想到醉翁亭,想到歐陽修,樼鹕降淖匀伙L(fēng)光、人文景觀,都遠(yuǎn)近聞名,樼鹕阶钣忻木包c是醉翁亭,被譽為全國“四大名亭”之首,名揚海內(nèi)外。與醉翁亭隔山相望的豐樂亭,也是令許多探幽訪古之士向往的勝跡,與醉翁亭一起被稱為“姊妹亭”。豐樂亭下的“紫薇泉”,則與醉翁亭的釀泉合稱為“姊妹泉”。這些,都是歐陽修知滁時開發(fā)、建設(shè)而遺留下來的。正是這些建筑,加上他親自撰寫的《豐樂亭記》、《醉翁亭記》,才使滁州瑯琊山的名聲大震起來。

追溯瑯琊山之名,應(yīng)自東晉始。東晉以前,瑯琊山本無名,其主峰當(dāng)?shù)厝朔Q摩陀嶺,其他都是些小山頭。西晉末年,瑯琊王司馬睿因避亂駐蹕于此,后來,司馬睿成了東晉元帝,借其曾在此山一住之光,才有了瑯琊山這個名稱。但是,司馬睿本人,乃至整個東晉時代,并未給瑯琊山帶來多少變化,它依然是一片沉寂的山嶺。直到唐代大歷六年(公元771年),滁州刺史李幼卿在L山司興建寶應(yīng)寺(即今日之瑯琊寺),瑯琊山才打破歷史的沉寂,開始起步向著繁榮與發(fā)展邁進(jìn);瑯琊山這個名稱也是這個時候才叫起來的。而這從司馬睿駐蹕山間時算起來,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300多年的時間。

寶應(yīng)寺的興建,改變了瑯琊山多年寂靜的狀況,但只是個開始,而且僅限于瑯琊寺這一塊,影響仍不是很大。瑯琊山真正鵲起,是在它又經(jīng)歷了200多年以后,北宋的著名文士歐陽修知滁開始的。

“寬簡”知滁政績斐然

歐陽修知滁的第二年夏,一個偶然的機(jī)會使他發(fā)現(xiàn)了豐山腳下幽谷中的一眼泉水,經(jīng)過實地察看,“俯仰左右,顧而樂之,于是疏泉鑿石,辟地以為亭”,開始在這里進(jìn)行美景勝地的建設(shè)。他很快修好了泉眼,建好了亭子,泉取名“幽谷泉”,亭取名為“豐樂亭”,并親自撰文作記。同年,與豐樂亭一山之隔的醉翁亭亦建成,他取名“醉翁亭”,作《醉翁亭記》記之。兩亭的建成與《兩記》的問世,迅速在全國引起轟動。尤其是《醉翁亭記》這篇文章,以其生動的文字,精美的語言,為滁州展示了一幅風(fēng)光絢麗的大自然畫面;又因為文章中深邃的含義,及其所表達(dá)的怡然情懷,一時震動整個學(xué)界。文章一出,遠(yuǎn)近爭傳,滁州瑯琊山從此熱鬧起來。此后,瑯琊山、豐樂亭、醉翁亭,各景區(qū)陸續(xù)擴(kuò)展,內(nèi)容逐漸豐富,雖經(jīng)歷史滄桑,但屢廢屢興,久而不衰,終成今日之規(guī)模。追本求源,都是歐陽修打下的基礎(chǔ)。歐陽修是唐代李幼卿之后開發(fā)滁州瑯琊山最有力的奠基人,可以說,沒有歐陽修,就沒有滁州瑯琊山之今日。

歐陽修在滁州時,除了開發(fā)幽谷泉,興建豐樂亭及醉翁亭以外,還進(jìn)行了其他一些建設(shè),如在豐樂亭景區(qū)建設(shè)了醒心亭,特請曾鞏作《醒心亭記》;在豐樂亭附近辟建練兵場,作訓(xùn)練民兵之用,以保衛(wèi)地方;又維修損毀嚴(yán)重的滁城,使滁州之城更加堅固和壯觀。有人讀了歐陽修的《醉翁亭記》,從他悠游山水、飲酒作樂的表現(xiàn),以為他因受貶守滁,是處于不問政事的消沉狀態(tài),顯然是不正確的。歐陽修在滁州,對于政事實行的是“寬簡”政策。所謂寬簡,顧名思義就是寬容和簡化,辦事遵循人情事理,不求搏取聲譽,只要把事情辦好就行了。這是他一生為政的風(fēng)格。他后來曾權(quán)知開封府,前任是有名的“鐵面老包”,即包拯,威嚴(yán)得很;而他則持以寬簡,辦事往往不動聲色,同樣把開封府治理得井井有條。清朝時,有人曾將他與包拯相比較,在開封府衙東西側(cè)各樹一座牌坊,一邊寫著“包嚴(yán)”,一邊寫著“歐寬”。

歐陽修所寫滁州的詩文,對滁州山水之美作了極其生動、實在的描繪。如在《醉翁亭記》中寫瑯琊山,以“林壑尤美”、“蔚然深秀”概括,同時以簡練的筆觸寫出了瑯琊山早晚和四時的景色:“日出而林霏開,云歸而巖穴暝,晦明變化者,山間之朝暮也。野芳發(fā)而幽香,佳木秀而繁陰,風(fēng)霜高潔,水清而石出者,山間之四時也。”他在《豐樂亭記》中則寫道:“風(fēng)霜冰雪,刻露清秀,四時之景,無不可愛。”他的許多詩,寫景寄情,語言精美,讀后同樣令人留連。如他在《題滁州醉翁亭》中寫道:“但愛亭下水,來從亂峰間。聲如自空落,瀉向兩檐前。流人巖下溪,幽泉助涓涓。響不亂人語,其清非管弦。”真是美不勝收!因此,后人在醉翁亭不遠(yuǎn)處建了聽泉亭,讓人們不斷體會這美好的詩意。又如他的《瑯琊山六題》,對瑯琊山歸云洞、瑯琊溪、庶子泉等各個景點都作了生動的描繪。雖然每首詩只有四句,但盡用了點晴之筆,字字珠璣。他是用對滁州山水的真愛之情寫作出來的。

歐陽修描寫滁州及瑯琊山的詩文,以其詩文的質(zhì)量及其個人的人品、地位,吸引了許多文人墨客、達(dá)官顯貴,競來滁州探幽訪勝。歐陽修在滁時,有的是直奔?xì)W陽修而來;歐陽修離滁后,則以歐公之詩文以及歐公之遺跡而來。他們在這里,不僅留下足跡,也留下墨跡,日積月累,描寫瑯琊山及滁州的詩文已難以計數(shù)。1988年《瑯琊山志》選錄歐陽修及其以后的各代詩篇150余首(包括部分當(dāng)代詩歌),依然只是全部瑯琊山詩文的一部分。用“有形資產(chǎn)”和“無形資產(chǎn)”的現(xiàn)代詞匯來說,歐陽修無論從哪一方面,都給滁州留下了寶貴的財富。歐陽修在滁州兩年多的時間,不僅給滁州留下了不可多得的寶貴資產(chǎn),也與滁州人民建立了深厚的感情,滁州這塊古老的地方,與他結(jié)下了一生不解之緣。

歐陽修離開滁州之后,再也沒有來過滁州,但他的心中卻時刻想念著滁州。

《寄答王仲儀太尉素》:作于熙寧三年 (公元1070年)。這年他已64歲,離開滁州22年了,依然念念不忘他在滁州的一段生活。詩一開頭便寫道:“豐樂山前一醉翁,馀齡有幾百憂攻。”始終把自己和滁州聯(lián)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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