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危機而鎮(zhèn)定
總是為可能出錯而感到害怕的第六類型,一旦事情結果證明他的憂慮正確時,他反而感到解脫及自信。
第六類型的賴瑞是某大型地毯商店及倉庫的買主,這家商店位于愛荷華州,在密西西比河畔,離丹佛港僅一街之遙,隨著農(nóng)場經(jīng)濟的衰落,他的生意逐漸面臨困境,賴瑞不停地憂慮他的工作可能不保。當反復無常的夏季洪水肆虐并毀壞許多庫存時,賴瑞像是變了一個人,他反而變得冷靜而鎮(zhèn)定,就像勝券在握一樣的沉著,他盡力幫老板重建商店,在四個州打著水災大清倉的廣告,并且優(yōu)雅地幫助鄰近商店,令每個人大感訝異。他似乎為處理危機而愉悅,他當時只說了一句話,“我還能怎么做?”
當最糟的情況公開發(fā)生,不再有隱藏的危機令第六類型憂心忡忡時,他反而如置身于天堂(直到他察覺下一件令他憂慮的事)。
有待改善
第六類型可能跟正直、富道德感的第一類型一樣不能通融,但與樂于告訴你問題所在的第一類型不同的是,第六類型有個如沙坑般的心靈,他們覺得在心中藏匿一個秘密,更讓他有安全感(而他們認為你可能也是如此)。對第六類型而言,秘密的知識是力量之所在,這倒跟第五類型相去不遠,當別人對他心中的想法摸不著邊際時,他將更感安逸。
悲觀
除了困難,其他的事情都別提,好消息反倒令我不安。
——查爾斯·凱特林
第六類型有將一切災難化的傾向,“我發(fā)覺,當我面對大部分擺在眼前的事實時,我的初步反應是將其中的問題夸大。”汽車業(yè)主管湯姆說,“在得知一切的事實真相之前,我連自己的評斷都要有所保留。”
連書面合約都靠不住,第六類型該怎么辦呢?
我的一名委托人是中西部制造商,他曾告訴我,他催促他的風險部經(jīng)理想辦法為一些潛在承擔責任的工廠做“雙重保險”,“我是認真的想囊括兩種保險政策,”他說,“我并不是想得到加倍的保險補償,我知道那是違法的,我只是想確定我們的保險公司會履行它的義務。”這個第六類型希望為他的保險投保。
第六類型是個同時戴皮帶和吊褲帶的人,他知道每片云朵的銀色邊緣處,必定隱藏著另一片云朵。我的父親就是個第六類型,有一次我教他一起玩我的新電腦,這臺新電腦不但能發(fā)出各種聲音,還能繪出驚人的圖片,當時我們倆悠游探索于網(wǎng)絡之中,這可是他的第一次,我們下載一些文章,還發(fā)了封電子郵件給他的朋友,我可以感覺這讓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然后我問他,“你覺得如何?老爸!”一分鐘后他問我,“當這玩意死當機時,你要找誰?”
對第六類型而言,強迫自己去預期最差狀況,經(jīng)常也阻礙了自發(fā)性的創(chuàng)造力,減損了革新的進取心,更影響了資源的調(diào)撥。一名第三類型的電子出版業(yè)者談到他那第六類型的前任合伙人,“裘跟我收集了一個電腦數(shù)據(jù)庫推出市場,他和許許多多企業(yè)專家談過,并開始察覺一堆陷阱,這群企業(yè)專家認為這個數(shù)據(jù)庫是多余的,因為這類產(chǎn)品已經(jīng)太多了,此時裘失去信心而想放棄,但我相信自己的直覺繼續(xù)進行,結果數(shù)據(jù)庫風行一時,此時我才了解,我的第六類型合伙人想理解的,不是人們?yōu)楹钨I數(shù)據(jù)庫,而是人們?yōu)楹尾毁I。”
對權威的先見
第六類型全神貫注于任何強加在他們身上的權威,對權威懷疑的他們傾向去夸張權威,或以違抗、服從或迎合等方式去回應。
由于第六類型不確定自己真正具備的權威性,加上由于他們害怕變成靶子而不愿運用權威,他們習慣將自己的力量減到最低(第八類型就會膨脹自己的力量,使別人的力量失效)。
這種難以處理權威的個性,使第六類型對權威們所操縱的權力結構、運用手段謀取地位、以及公司里可能出現(xiàn)的種種不公平或武斷專橫的地方變得異常敏感。洛杉磯某市政機構的處長,詢問第六類型的新經(jīng)理朱迪平常出去午餐的時間,他好安排別人代接電話,不料竟被朱迪拒絕了,她憤怒地向我指控他的要求拙劣,暗地侵犯她的自治空間及權威,對她而言那根本就是用權威施壓。于是她開始立刻說服屬下認為處長違反規(guī)定要求員工加班,而且把午餐時間限制得太短,此時她才稍感平衡。三個月后,她怒氣沖沖地辭職了,終于讓處長大大地松了一口氣。
喜歡指責
第六類型和第一類型是九種類型中最喜歡指責的一群,但與表面上挑剔別人、實際上卻是在責怪自己的第一類型不同的是,第六類型將自己的感情及失敗歸咎他人。“你似乎另有想法,何不說出來呢?你在隱藏什么?”——正投射出第六類型的想法。當他們內(nèi)心愈是擔心,他們便愈向外搜尋資源,并將謾罵指責投擲在他人身上。
這實際上是第六類型保持關系的一種奇特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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