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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婦女能記住20年來每天生活細節(jié)

編輯: 路逍遙 關鍵詞: 記憶資訊 來源: 逍遙右腦記憶

難以置信!美國婦女能記住20年來每天生活細節(jié)
在人們的生活中,有很多事情最好還是忘記更好。但不幸的是,對于某些人,忘記卻是一種夢寐以求的奢望。比如,美國加州有一位42歲的婦女AJ,她記得她從十幾歲開始每天的詳盡生活細節(jié)。只要提到從1980年開始的任何日期,她就能立刻描繪出當時她在哪里,在干什么,和那一天的新聞,人們稱她為“活日歷”。
   這是讓她的家庭和朋友困惑和吃驚幾十年的一種能力,但是這種超常的能力也伴隨著代價。AJ被困在昔日記憶的循環(huán)中,她自己描述就像在“被迫”看“從不停歇的流動電影”,持續(xù)的回憶完全失去控制,讓她筋疲力盡,她既是記憶的看守人又是犧牲者。

  當然AJ是個為了保護隱私所用的假名。AJ是少數(shù)具有類似能力的人之一,神經(jīng)學家現(xiàn)在正在查明這些人怎樣、以及為什么能記住這么多東西。隨著研究的深入,有一個觀念逐漸清晰起來:擁有一個正常健康的記憶,需要的并不僅僅是記住那些有意義的事情,更重要的是能夠忘記其余的事情。

  可貴的“忘記”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AJ超強記憶力曝光的第七個年頭,當年,她寫信向加州大學埃爾文分校的神經(jīng)生理學家麥克高弗尋求幫助。當麥克高弗和他的同事開始調(diào)查AJ的記憶力時,在最初的實驗中,他們發(fā)現(xiàn),AJ能夠正確地說出過去24年每個復活節(jié)的日期,以及她在這些日子里都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情(這些細節(jié)都可以在她的日記中得到證實)。不僅如此,AJ能記住自從1980年以后任何一天哪天是星期幾,而且能夠正確地說出似乎應該被人們遺忘的事件所發(fā)生的日期,比如像電視肥皂劇《達拉斯》中的一段情節(jié),就連“誰射殺了J·R”所播放的日期也能說對。

  這個研究小組在確認了她的情況在科學上屬于新發(fā)現(xiàn)后,給其取了一個名字叫做“超常記憶綜合征”。隨后,研究人員又找到了另外一些情況類似的人。

  那么,人們不禁要問,是什么讓這種“超常記憶”的人和我們一般人不同呢?研究這個問題是不是能告訴我們正常記憶的工作原理呢?

  超長記憶綜合征的根源可能存在于正常記憶的任何階段。籠統(tǒng)地說,一個記憶的形成分為三個階段:首先是編碼階段,接著是儲存,然后是回憶。記憶超常的人在完成這三項任務時,比我們這些普通人的效率要高很多,當然也可能還有其他更讓人奇怪的可能性。

  AJ的超常記憶也可以用一種大腦策略的失敗來解釋,大腦用這個策略來幫助我們忘記那些我們不需要記憶的事情。哈佛大學的施艾特說:“忘記是我們大腦發(fā)育出來的清除無關或過時信息的一種策略。有效的忘記正是擁有一個完善功能性記憶的關鍵部分。”他說,當我們忘記一些有用的事情時,只是說明這個修剪系統(tǒng)運轉得有點太好了。

  在2001年出版的《記憶七重罪》一書中,施艾特描寫了忘記的七種方式。施艾特認為,我們大腦中的每一個策略都有其適應的目的。忘記,為的是阻止我們儲存平庸的、混亂的和過時的記憶。我們想記住現(xiàn)在的電話號碼,而不是過去的舊號,以及我們今天在哪里停車,而不是上個星期在哪里停車。

  超強記憶只記流水賬?

  顯然,AJ的記憶工作方式與一般人不太一樣。問題是為什么不一樣?到目前為止,研究人員尚沒有找到一個清楚的答案。但是有一個線索,一個和AJ類似的人叫做布拉德·威廉姆斯,他也有強迫性的性格。AJ和威廉姆斯都不是孤獨癥患者,可他們像某些孤獨癥專才一樣對日期有著非同一般的興趣。麥克高弗說:“這兩個人都知道日歷,說明這里面有注意力和關于日歷的知識問題。”實際上,AJ的頭腦里藏著一個心理的年月歷,她自述這種日期是她“剛好就知道的”。

  另外,AJ保持了32年記日記的習慣,并且說她“一直需要有這個秩序”。她和威廉姆斯都有好幾年收集電視節(jié)目表的習慣。這些強迫性的策略可能幫助他們組織和加強這些記憶,這意味著他們不必特別去記憶,也不容易忘記。

  然而,最關鍵的是,AJ的記憶雖然讓人印象深刻,她并不是沒有選擇地像照相一樣全部記憶。麥克高弗小組在對AJ做了幾個小時的測試后,請她閉上眼睛,說一下研究人員穿的什么衣服,她竟然說不出。類似情況是,她也回憶不出研究小組一個月前測試她的日期。麥克高弗說:“她自傳性的回憶,在不可思議的同時,也是有選擇性的,在某些方面甚至是很平常的。”很明顯的是,在對AJ進行的測試中,她記單詞和識別人臉的成績都很差,不僅如此,AJ在上學時就是一個成績中等的學生,并沒能把她的記憶天才應用在她的功課上。

  威廉姆斯的記憶也有其局限性。身為兼職演員的他,還是需要在社區(qū)劇院里為他所表演的角色記臺詞,他自己說:“只有自傳性的記憶力,對我似乎不費力氣。”

  施艾特和英國圣安德魯大學的邁克爾·安德森都相信,這種看起來像先天能力的記憶才能可能與強迫性的反復回憶過去事件有很大關系。很可能AJ和威廉姆斯都從回憶自傳的細節(jié)獲得了很多滿足,所以他們才變成了個人生活史的專家;他們對那些不感興趣的事情就不會有很好的記憶儲存。

  美國佛羅里達州立大學的艾瑞信說:“我們的研究工作已經(jīng)在很大程度上得出結論,記憶的不同并不像是先天差別的結果,而更多是后天發(fā)展出來的技巧。”他認為,沒有證據(jù)表明AJ和威廉姆斯的記憶技巧需要其他的解釋。

  麥克高弗卻不同意這種超常記憶綜合征很容易就這樣解釋的見解。他爭論說:就算這些人有點強迫,也不能解釋他們?yōu)槭裁茨苡涀∧敲炊。AJ也同意這種說法,并自述她的記憶是無意識的。但她指出一天里像這樣的被迫溫習要花去好幾個小時。威廉姆斯也一樣說他的記憶是不費力氣的。麥克高弗補充說:“可能因為我們給這些人測試時,用的都是非常難的問題。所以在查看證據(jù)時,這些解釋的可能性縮小了。”

  “阻斷回憶”功能受損

  當然,超常記憶綜合征未必僅僅依賴于記憶的編碼,或許也和記憶的修補(回憶)有關。沒有人知道忘記一段記憶到底是怎么發(fā)生的,或者是否僅僅是我們簡單地失去了回憶它們的能力。施艾特說:“AJ的記憶力需要解釋,為什么她會陷在回憶的模式里?”

  安德森想了解為什么AJ在無意識控制機制上有某種缺陷,在正常情況下這種機制能防止我們?nèi)セ厮莶幌胍挠洃。為了調(diào)查正常記憶功能的機制,安德森訓練人們記住一些詞匯聯(lián)想,然后,要求實驗組的人“忘掉”已經(jīng)記住的一半聯(lián)想,結果是,人們記住的內(nèi)容比要求他們記住的要少。安德森接著用功能性核磁共振掃描 (MRI)來查看實驗對象的大腦激活情況。

  由于參加實驗的志愿者是有意識地抑制回溯已經(jīng)知道的聯(lián)想,安德森觀察到在前額葉皮質(zhì)與沖動控制和執(zhí)行功能相關的部分腦區(qū)被激活。一個參加者是伊拉克戰(zhàn)爭的老兵,他告訴安德森,為了抑制對過去經(jīng)驗的回憶,他總是在不停地做思想斗爭。安德森發(fā)現(xiàn),這個人的大腦顯示出很大規(guī)模的激活,這說明他在推走記憶上已經(jīng)變得很有技巧了。

  但是對AJ來說,她卻很難做到這一點。所以,有一種可能是AJ的控制機制在某一線路上受到了損害。安德森注意到在麥克高弗的記憶測驗中,AJ在做需要決策和抑制無用反應的執(zhí)行功能和推理技巧的測驗時,成績表現(xiàn)不佳,這說明她不大能像一般人一樣,可以鎖住記憶的隨意再現(xiàn),這就可以解釋為什么一旦她開始回憶就停不下來。

  AJ和威廉姆斯還在繼續(xù)激發(fā)著科學界的辯論,人們希望從他們的事例中獲得一點啟發(fā),讓一般人更容易記住人名和幸福的時刻。威廉姆斯現(xiàn)在是一個電臺播音員,他的聽眾一個星期給電臺打一次電話,總是想在“難住布拉德”的節(jié)目中用一些小問題難倒他,但威廉姆斯似乎總能很好地控制他的記憶海洋。

  那么,我們平常人能不能學會一些類似的技巧,從而不至于被淹沒在記憶加工的大潮中呢?在理論上,有幾種可靠的方法可以改進我們的記憶力。但是,當下一回你忘記了一個名字,一次約會或你自己的電話號碼時,請記住這并不是什么壞事,而是你的大腦正在試圖幫你的忙。 ★

  記憶竅門

  注意 英國圣安德魯大學的邁克爾·安德森說:“好記性是靠注意力增強的。”比如,你可以有意識地去想想你進門時把鑰匙放在了哪里。你甚至可以大聲說出來“我把鑰匙放在桌子上”。

  組織 邁克爾·安德森說,記憶就像郵件的碎片。你需要把相關的碎片合在一起,才能合成一幅完整的圖畫。那么,當你需要記憶什么的時候,就可以試著把一些已經(jīng)存在的強烈記憶聯(lián)系起來。比如你想記住一個意思為“抽煙”法語單詞“fumer”,你就要記住,這個詞和英語單詞“fumes”類似。記憶術能夠幫助我們將概念整理到一起,使得我們?nèi)菀谆貞洝?/p>

  加入情感 情感被喚起的時候能增強記憶,就算這些記憶本身并沒有多少感情色彩也是一樣。多倫多大學的阿達姆·安德森曾經(jīng)給一些實驗對象先看一些中性的房子和面孔圖片,然后再給他們看一些充滿了感情色彩的圖片。發(fā)現(xiàn)當實驗對象在看了中性圖片后緊接著看能喚起情感的圖片時,就能更好地記住那些中性圖片。

  溫故知新 經(jīng)常從記憶中回憶的項目更容易在以后被記住,而且能使得這些記憶項目不被隨后的新記憶內(nèi)容擠出去。所以,你應該在30秒鐘內(nèi)復述一下你剛認識的人名,多重復一兩次就記住了。邁克爾·安德森說:“絕大多數(shù)人對人名沒有好記性的原因是太懶了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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