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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盜夢空間》認識我們的“潛意識”

編輯: 路逍遙 關鍵詞: 潛意識理論 來源: 逍遙右腦記憶

 從《盜夢空間》認識我們的“潛意識”

 “心理熱線筆記”是“心理解碼”欄目中,“新聞心理”之外的一個板塊。它是主持人在一定時期內從讀者那里發(fā)現的代有普遍性的心理現象,并就此現象展開的分析。這樣的共同心理歡迎大家對號入座,讀過文章后,或許你也能找到自己內心的某些癥結所在。

不要小看“潛意識”

 “我們對一系列材料圖像進行一次短暫的掃視后,究竟能夠記住其中多少?”曾經,為了弄清這個問題,心理學家設計實驗,讓參與者在掃視圖像后,盡可能多地說出他記得的符號,結果發(fā)現參與者基本只能回憶起4個左右??難道“4”就是人類短暫圖像記憶的容量嗎?

此后,研究者又將實驗過程加以改進,他們把數字和字母混合的圖像材料排成3行,每一行4個字符,在圖像呈現后,參與者會聽到一個聲音,可能是高音、中音或低音,分別對應上、中、下三行材料,參與者只需要回憶聲音所提示的那一行包含的內容。結果發(fā)現,人類短時圖像記憶的容量其實是9至12個!

雖然事后參與者只需要回憶出其中的一行,而且他們能寫出的結果依然只有3至4個,但因為參與者事先并不知道他們將要回憶的是哪一行,所以無論他們寫出幾個,實際上的記憶容量都應該把結果數乘以3。

第一次在教材里看到這個實驗的時候,我對于理應關注的重點名詞“部分報告法”并沒有多少印象,反而是實驗中表現出的人類潛意識中蘊藏的潛能,讓我至今印象深刻。

提到潛意識,我們總會想起弗洛伊德著名的“冰山說”:如果將人的整個意識組成比喻成一座冰山,那么露出水面的就是我們的“意識”,它只占很小一部分,其余更多的無意識部分,都隱藏在水下。雖然冰山的主體平日不為人知,但它卻無時無刻不在對其余部分產生影響。

被限制的“潛意識”

電影《盜夢空間》中,能源大亨齊藤威脅了男主角柯布,要求他在一位“富二代”的潛意識中植入一個“解散家族公司”的念頭,以削弱對手公司的競爭力。可以說電影中對于“潛意識”的看法,與催眠治療中“獨裁派”的觀點很像,都傾向于認為:一個人在清醒狀態(tài)下,很多行為都是他們不愿意或者無法做到的,而此時他們的潛意識,卻像是一張“空白紙板”或者“肥沃的土壤”,可以通過一些努力,將某種暗示“寫入”或“植入”。

在這種“獨裁派”的觀點下,那個擁有特殊強大能力的“催眠師”就成為神一樣的人物,而那個被他影響的人卻陷入了相對被動的狀態(tài):一方面他可以在“催眠師”的幫助下發(fā)生改變,另一方面仿佛他也只有借助于這股強大力量的干預,才能發(fā)生改變,而究竟怎么改,都只能看別人的意志。

因此,比起“獨裁派”的觀點,我個人更喜歡“合作派”的說法:我們實際上擁有的能力和資源遠遠超出我們所能意識到的,每一個人都是獨特的,每一個人都擁有可再生性資源。雖然過去的大部分經驗已經被我們遺忘,但這些經驗對我們來講都是頗具價值的財富,每個人都可以以此為基礎,繼續(xù)成長發(fā)展,改變的前提只需要我們放棄一些意識層面的教條,多分一點兒自主性給潛意識。

在“合作派”的觀點看來,我們每個人擁有的資源都足以讓我們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而現實中,我們之所以總是體驗到沖突,是因為許多資源都與我們當下的體驗相分離了。例如,每個人都有對他人友善的能力,如果我們平等使用這種能力,我們的人際交流會變得非常溫暖。然而很多人卻在這一點上否認了自己,仿佛他們的頭腦中都雇傭了一個“資源管理員”,給自己的資源加上了不必要的限制??只能對自己的孩子親切、只能對自己的戀人友善、我可以溫和地待你,但前提是在這段關系中你必須要對我有利……如此一來,想在人際交流中體驗到友善和溫暖,就變難了。

從這個意義來看,如果一個人總在某一方面體會到心理沖突,很可能他在應對這方面事件時,陷入了一個已成習慣的“僵化思維”。解決辦法是,找出他頭腦中的“管理員”究竟在哪里把他限制住了,去掉這個框架,為他打開一種新的生活方式。

“潛意識”的反抗

我的一位大學朋友A,因為很有耐心、又擅長安慰人,導致他一度成為身邊每一個朋友傷心時候的“心理醫(yī)生”。離得近的熬不住了就會約他見面,離得遠的想不開了就會給他打電話,一開始A還能自如應付,畢竟有煩惱的只是個別人,多數時候朋友們都過得很順利?僧敶蠡飪憾籍厴I(yè)工作以后,眾人對他不變的依賴開始讓A明顯感到承受不住了。

最讓他崩潰的時候,出現在圈子中的一對兒戀人分手以后。兩個人經歷了失戀都很痛苦,又都最信賴A,于是輪番向A傾訴心情,那段時間,A幾乎沒有了屬于自己的時間,只要是休假時間,幾乎都在陪兩個人中的一個。這種強度的求助,幾乎可以稱為騷擾了,再有耐心的人,也會被搞得接近抓狂。

終于,A忍不住帶著憤怒向我抱怨說:“昨天都半夜2點了,他還給我打電話!翻來覆去說的還是白天那些話!他怎么就不想想我是還要上班的人,我也要休息!”我很理解他的憤怒,因為半夜被電話騷擾這種事在A身上已經發(fā)生不止一次了。我聽著A的抱怨,同時卻總覺得這里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等他平靜下來以后,我說:“你有沒有想過,既然這種事發(fā)生多次了,你夜里為什么還是堅持不關手機呢?”A陷入了沉默,后來他承認,自己其實還是不忍心讓朋友在打電話時聽到“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這樣的冰冷語音,而他保持24小時開機這一行為,傳遞給大家的訊號就是:有事盡管找我吧,我隨時都在。

其實不止這一方面,平日A對外展現出來的,也始終是一副“愛心奉獻”的樣子,別人的事他時刻都在心里惦記著,與人見面分別前,他也總熱情地說“有事隨時找我”,而一旦他自己遇到了煩惱,當著朋友的面,卻很少談自己的問題,即使有人勸他,他也就會說“沒事,不用擔心,我都習慣了”或者“不用提了,我已經不去想了”,總之,在別人主動幫助他時,他傳遞給大家的訊號就像是在說“不”。

當我把這種感覺告訴A,他想了想說,自己也確實是這樣。他說:“我最不愿意聽的話,就是朋友事后跟我說‘謝謝’,哪怕我明知道對方這句話不存在虛偽的成分,是完全真心的。對待朋友,我好像只喜歡‘給’,給的越多越好,我可以不斷地付出,但我卻非常排斥自己‘欠別人的’,我不喜歡別人為我做什么!

后來,A認真思考了自己這個問題后說,自己在本質上,是一個不太自信的人,即使一件事所有人都夸他做得好,他自己聽了也還是存著幾分心虛。因此他害怕自己在關系中犯下什么錯誤,而避免犯錯誤的辦法,就是不斷地、主動對別人好。這樣一來,以后關系中無論出現什么問題,就都是對方的責任了,這里暗藏這一個潛臺詞就是“你看,我對你都做到這個份上了,你還這樣對我,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原本允許自己表達不滿、發(fā)泄不滿,是最正常不過的一件事,而A頭腦中的“資源管理員”,卻限制了他的這種自由,結果導致他心理體驗和真實情緒的分離。內心的不滿,被A壓抑到了潛意識,在意識層面,他只能無休止地體驗“被騷擾”的循環(huán)。

而這些憤怒的不滿,看起來是被A壓抑下去了,其實它們卻像藏在地毯下的垃圾,表面上看不見,其實卻始終都在。A說自己常年都有頭疼的毛病,某種角度來看,這很可能是他內心的真實意志,為了表達抗議的一種對外反應。

潛意識”的創(chuàng)造力

美國心理學催眠大師吉利根說,“我們的意識心理,雖然多數時候聰明有效,但其實隱藏在意識層面下的無意識心理,才是萌生智慧的真正所需”。

對于大多數具備創(chuàng)造性的工作來說,“意識”和“無意識”兩大系統(tǒng)的參與同等重要。例如,德國化學家凱庫勒,在解決苯分子結構之謎時,曾長時間陷入僵局,最后是在夢境中,他的潛意識過程呈現給他一個由六條蛇構成的六邊形結構,受此啟發(fā),他才發(fā)明了苯環(huán)結構。意識層面,他大腦中立即搜索的是那些與化學概念有關的領域,而在他的潛意識領域,他卻能忽視學科分類,在結構和類似相關物品中尋找關聯。潛意識提供給他一個比喻性的解答,意識最終幫助他破解了這個比喻的含義。

出于日常生活的習慣,有時候我們太過依賴自己的理性頭腦了,遇到問題總是一上來就喜歡用意識心理去解釋,而萬一我們慣于使用的模式中存在某種教條的條條框框,我們就會被自己大腦中的“管理員”限制住。

有人說“就算是愛因斯坦、愛迪生這樣的天才人物,一生中也不過運用了他們潛意識力量的不到2%”。雖然對于2%這個數據是怎么來的,我始終心存懷疑,但這句話中體現出的潛意識可以發(fā)動的巨大能量,還是很有道理的。接受真實自我內心的各種感受,在遇到困境時,不妨暫時把自己執(zhí)著的“意識”擱置起來吧,放開頭腦中的潛意識自由流動,事情很可能就會看到轉機。

來源: 新文化報(吉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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