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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去不逢青海馬,力窮難拔蜀山蛇”的意思及全詩翻譯賞析

編輯: 路逍遙 關鍵詞: 經典詩句 來源: 逍遙右腦記憶


“運去不逢青海馬,力窮難拔蜀山蛇”這兩句可惜時運已經逝去,千里馬何處才能遇上?力量已經用盡,蜀山之蛇怎能鏟除!“運去”、“力窮”,字字千鈞,表示詩人對國運已去的痛心和憂慮。用典精當,語意悲痛,余韻悠長。

出自李商隱《詠史》

歷覽前賢國與家,成由勤儉破由奢。
何須琥珀方為枕,豈得真珠始是車。
運去不逢青海馬,力窮難拔蜀山蛇。
幾人曾預南薰曲,終古蒼梧哭翠華。

注釋:
⑴“歷覽”二句:《韓非子·十過》:“昔者戎王使由余聘于秦,穆公問之曰:‘愿聞古之明主得國失國何常以?’由余對曰:‘臣嘗得聞之矣:常以儉得之,以奢失之。”歷覽,遍覽,逐一地看。奢,享受。
⑵“何須”句:琥珀,松柏樹脂之化石,有淡黃、褐、紅褐諸種顏色,透明,質優(yōu)者可作飾物。以琥珀作枕稱琥珀枕。與下句“真珠車”皆借以喻唐文宗父兄穆宗、敬宗之奢侈。“何須”,與下文“豈得”言文宗勤儉不奢。
⑶“豈得”句:真珠車,以真珠照乘之車。真珠,即珍珠!妒酚·田敬仲完世家》載:“梁王自夸有十枚徑寸之珠,枚可照車前后各十二乘。”
⑷運去:指唐朝國運衰微。青海馬:龍馬,以喻賢臣。《隋書·吐谷渾傳》:“青海中有小山,其俗至冬輒放牝馬于其上,言得龍種。吐谷渾嘗得波斯草馬,放入海,因生驄駒,能日行千里,故時稱青海聰馬。”按亦稱青海龍孫。
⑸蜀山蛇:據《蜀王本紀》載:秦獻美女于蜀王,蜀王遣五丁力士迎之。還至梓潼,見一大蛇人山穴中,五丁共引之,山崩,五丁皆化為石。劉向《災異封事》:“去佞則如拔山。”此以喻宦官佞臣。
⑹預:與,意指聽到。南薰曲:即《南風》。相傳舜曾彈五弦琴,歌《南風》之詩而天下大治。其詞曰:“南風之燕兮,可以解吾民之慍兮。”
⑺蒼梧:即湖南省寧遠縣九嶷山,傳為舜埋葬之地。這里借指唐文宗所葬的章陵。翠華:以翠羽為飾之族,皇帝儀仗。舜逝于蒼梧之野,故云“哭”,此以舜比文宗。司馬相如《上林賦》:“建翠華之旗,樹靈籠之鼓。”李善注:“翠華,以翠羽為葆也。”

譯文
縱覽歷史,凡是賢明的國家,成功源于勤儉,衰敗起于奢華。
為什么非要琥珀才能作枕頭,為什么那鑲有珍珠才是好坐車?
想要遠行,卻沒遇見千里馬,力單勢孤,難以拔動蜀山猛蛇。
有幾人曾聽過舜帝的南風歌?只有在蒼梧對翠華蓋哭泣份兒。

賞析
《詠史》是唐代詩人李商隱創(chuàng)作的一首七言律詩。這首詩的首聯回顧以往的朝代,勤儉能使國家昌盛而奢侈腐敗會使國家滅亡,提出了一切政權成敗的關鍵。頷聯提出一個王朝的興衰,自有其更復雜、更本質的原因所在。頸聯推進一步,認為比勤儉更為重要的是國運和國力,這是此詩的主旨。尾聯是對唐文宗的哀悼,抒發(fā)了對國家命運關注的深情。

《詠史》這首詩寫在“甘露之變”以后,詩人感嘆唐文宗個人雖然力崇儉樸不用珍寶,卻使國家走向失敗,原因在于沒有使用足以擔當軍國大事的英才,國運已去。文宗信賴的鄭注、李訓沒有才能,不可信賴,反而壞事,那時的宦官,掌握禁軍,盤據朝廷,像蜀山之蛇,難以拔除。這兩句詩就是說的這件事——可惜時運已經逝去,千里馬何處才能遇上?力量已經用盡,蜀山之蛇怎能鏟除!“運去”、“力窮”,字字千鈞,表示詩人對國運已去的痛心和憂慮。用典精當,語意悲痛,余韻悠長。

詩的首聯,是從總結歷朝歷代統(tǒng)治經驗出發(fā),得出成功大都由于勤儉,破敗大都因為奢侈的經驗教訓。開頭兩句好像是抽象的議論,不像詩。實際上它不是在發(fā)議論,是說:像文宗那樣勤儉,應該使國家興盛的,怎么反而破敗呢?這里充滿著惋惜和同情,是抒情而不是議論。這樣通過表面上的議論來抒情的寫法是很特別的。
頷聯是對這一結論的具體印證。這種議論,有道理但并不全面,因為勤儉只是治國成功的一條重要經驗,但不是惟一的經驗;奢侈是使國家破敗的一個重要原因,但也不是惟一的原因。一個王朝的興衰,自有其更復雜、更本質的原因所在。然而,事實上,非但沒有因此能使已成定局的唐王朝的頹敗之勢有所好轉,反而越搞越糟。這中間的道理,或者說最本質的原因,當然是詩人所無法理解的,所以,他只好以宿命論的觀點來解釋這一反,F象,歸之于運命。
頸聯推進一步,但也可以說是轉折,認為比勤儉更為重要的,其實是國運和國力,一旦運去,就是虞舜那樣的賢君也無回天之力,而只能遺恨終生。這才是這首詩的主旨。詩人雖然說不清“運”究竟是什么,但他確實感到僅靠勤儉(包括皇帝個人的其他努力),不足以挽救一個時代的衰頹之勢,而且在他看來,唐朝的國運似乎已去,難以挽回了。這種認識不免模糊含混,卻是敏感的、深刻的,不但可以說明唐代,還能用于觀照許多末代帝王。很多注家的思路則是一定要為此詩找一個詠嘆對象,找的結果是唐文宗李昂。李昂節(jié)儉,史有明文;李昂清除宦官的失敗,也載于史冊。他可算自身勤儉而無力挽救國勢的典型。繼續(xù)引申,則“青海馬”是喻賢才,“蜀山蛇”是喻宦官,也表現出來了,而尾聯就成了對文宗的哀悼。
尾聯承上而下,由理而情,由情造境,進而轉換為純然的抒懷了。文宗好詩,夏日念柳公權詩“薰風自南來,殿閣生微涼”,稱為“辭清意足,不可多得”。張采田《會箋》稱文宗“詔太常卿馮定采開元雅樂,制《云韶法曲》、《霓裳羽衣曲》。義山開成二年登第,恩賜詩題《霓裳羽衣曲》。故結語假事寓悲,沉痛異常”。幾人曾經聽過文宗所頒布的雅樂,參預過文宗賜題的考試,“終古”哀悼文宗在太監(jiān)扼制下恨郁死去。這里,所表現的詩人對于文宗治國的悲劇,不是譏諷、挖苦,而是感慨、嘆息,詩人所抒發(fā)的正是對國家命運關注的深情。奢侈是使國家破敗的一個重要原因,但也不是惟一的原因,一個王朝的興衰,有其更復雜、更本質的原因所在。
儉成奢敗本是歷代興衰的常規(guī),但文宗在位期間,作風勤儉,政治上也多次作過重振朝綱的努力,卻一事無成,最終在“受制于家奴”的哀嘆聲中死去。面對這種無法解釋的反,F象,詩人已隱約感覺到“運去”、“力窮”,唐王朝崩頹之勢已成,即使出現一兩位明君賢臣,也難以挽回了。文宗在位時,商隱對于他的?弱,頗多譏評;而于其身后,則又加以哀惋。無論譏評還是哀惋,均出自對國家命運的深切關注。
正由于這種深切的關注,國運難以逆挽的崩頹之勢,成為詩人心頭難以解脫的宿命般的悲涼。如果說李商隱感傷詩風的發(fā)展成熟,就個體來說是性格、遭遇使然;那么就時代因素來說,實是對衰颯大環(huán)境的呼吸領會。“運逢末世”,就是促成李商隱感傷詩風的內外兩層背景,身世之感與末世情懷交相促發(fā)激蕩,將詩人內心的感傷越釀越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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