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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雨急,岸花狂。趁殘鴉、飛過蒼!钡囊馑技叭~翻譯賞析

編輯: 路逍遙 關鍵詞: 經典詩句 來源: 逍遙右腦記憶
“溪雨急,岸花狂。趁殘鴉、飛過蒼茫。”這兩句是即目所見:急雨打擊著溪面,岸花隨風狂舞,無助的殘鴉飛過“蒼茫”的天空。這兩句描寫了急雨在溪面敲打,殘花在狂風中亂舞,一片殘鴉飛過蒼茫的黃昏等景象,營造出凄涼的意境,表達了詞人因思念故人而黯然沉郁的心情。

出自吳文英《夜合花·自鶴江入京泊葑門外有感》
柳暝河橋,鶯晴臺苑,短策頻惹春香。當時夜泊,溫柔便入深鄉(xiāng)。詞韻窄,酒杯長。剪蠟花、壺箭催忙。共追游處,凌波翠陌,連棹橫塘。
十年一夢凄涼。似西湖燕去,吳館巢荒。重來萬感,依前喚酒銀罌。溪雨急,岸花狂。趁殘鴉、飛過蒼茫。故人樓上,憑誰指與,芳草斜陽。

注釋
⑴夜合花:詞牌名。調見《琴趣外篇》。按夜合花,合歡樹也,唐韋應物詩:“夜合花開香滿庭。”調名取此。
⑵鶴江:即白鶴溪,松江之別派,在蘇州西部。葑(fēng)門:唐蘇州吳縣城東門。
⑶柳暝河橋:日暮時停舟于楊柳掩映的河橋之下。暝,日落黃昏之時。河橋,蘇州河上的小橋。
⑷鶯晴臺苑:晴日登上鶯聲婉轉的蘇州臺苑。臺苑,指蘇州姑蘇臺的苑圃。


參考譯文
濃密的柳蔭把河橋遮藏,黃鶯在清靜的古臺舊苑中鳴囀,我曾多少次騎著駿馬到此處與你共度春光。還記得那次夜泊橋邊,很快便進入了溫柔之鄉(xiāng)。我的詞才顯得笨拙,只顧與你共飲清觴,共剪燈花,那一宵過得太快太匆忙。還記得與你嬉游之處,青草鋪就的小路上留下你輕盈的腳步,兩舟相并,我與你蕩漾于城南橫塘。
十年如夢,夢醒后倍覺凄涼,恰似那西湖上燕子飛去,人去樓空燕巢已荒。今日我重到葑門,百感交集,像從前一樣喚酒品嘗。急雨拍打著溪面,岸上的落花輕狂。又見到幾只烏鴉掠過霧雨蒼茫。而今又來到故人的樓上,還有誰能與我憑欄遠眺,指點芳草斜陽?

賞析
此詞上片回憶過去,寫團聚的歡樂;下片寫愛妾離去后的悲感。全詞語言?密,脈絡清晰,借景物渲染氣氛,余情無限。
作者自鶴江(白鶴溪)坐船去南宋都城臨安,途徑蘇州東城的葑門,并在此停泊。葑門外的溪流附近,是作者和他的蘇州去妾曾經居住,同游之地,或許還是他們的定情之處,所以重經故地,喚起無限舊情,懷念之情無法自抑之中寫下了這首懷人詞。
此詞上片回憶過去,寫團聚的歡樂。“柳暝河橋,鶯晴臺苑”,起兩句用秀麗工巧的對偶句描寫蘇州美麗的春景,一“暝”字寫盡河邊橋畔楊柳的濃密嬌柔之態(tài);不直接說晴天臺苑中的黃鶯盡情啼囀,而徑稱之為“鶯晴”,遣詞造句極幽細。“短策頻惹春香”,不明點出游,而屢攜短策,自見作者多次出游;亦不正面寫花開,而短策在路上頻頻沾惹春香,自能表明沿途春花盛開之狀。上文寫柳,這里又寫花,豐富了春景,上文不點春字,這里補點,避免了重復。這一句從春景引出作者,又將由作者引出他所思念的人。
“當時夜泊,溫柔便入深鄉(xiāng)”,時、空、人的關系更有一個跳躍:從蘇州較大的范圍陡然縮小到葑橋附近,從整個春日濃縮到一個夜晚,從獨游擴展到兩人同泊(或者竟是初次定情)。以“溫柔鄉(xiāng)”寫男女愛情,本是習用詞語,但用不好則容易落入陳套。高明的作者不連成一詞用,而是把它拆開分別用在句首、句末,中間插入“便入”二字,以見情急事諧,插了“深”字,以見情摯夢甜,便顯得精警有力,更能起化舊成新的作用。“詞韻窄,酒杯長。剪蠟花,壺箭催忙。”寫夜泊時的對飲。進入“溫柔深鄉(xiāng)”,這里不單指雙棲同宿,相對歡飲,也是情景之一。作者自是填詞老手,精于聲韻之學,卻忽然嫌詞的韻律狹窄束縛人,似乎不合常理,其實他并非真的感嘆詞體拘才難,而是強調兩情歡洽,一時無法盡情抒寫:燭花頻剪,良宵苦短,時光飛逝,夜已經很深了。記時的壺箭移動本有定時,原不能忙著相催,這也無非人因歡飲而忘卻時間流逝之快,從而才有此錯覺。這四句情節(jié)平常,但都曲一層說,便顯得不平常。“共追游處,凌波翠陌,連棹橫塘。”時、空關系又有變化,總憶兩人互相追隨的游蹤:或在陸上翠陌,看她綽約輕行,猶如洛妃的“凌波微步”;或兩人同舟連棹,游于蘇州城西南的橫塘一帶。內容擴大了,又用對偶句把它集中描寫,煉句與起筆當有異曲同工之妙。
下片寫愛妾離去后的悲感。“十年一夢凄涼”,指出從歡聚到此時已過“十年”,舊事早已化成“一夢”,自然的由歡樂轉到“凄涼”。“似西湖燕去,吳館巢荒”,互文對偶,以西湖、吳館中的燕去巢荒,比喻自己與蘇、杭二妾的生離死別,只有知道這些事情的才能明其所指。“重來萬感,依前喚酒很罌。”“重來”照應上片的“當時”,“喚酒”照應上片的“酒杯長”,著以“萬感”、“依前”,便覺今昔事雖略同而情迥異,沉吟嗚咽,凄怨欲絕。“溪雨急,岸花狂。趁殘鴉,飛過蒼茫”,是即目所見:急雨打擊著溪面,岸花隨風狂舞,無助的殘鴉飛過“蒼茫”的天空。眼中所見之景與心中之情同樣的凄迷。情緒由凄怨?jié)u入激動,筆調也由吞咽轉為傾瀉;情之變由怨之極,辭之變與情變相適應。急雨、飛花,出現在春末或夏初:“花”字上片不用,留在這里用:“殘鴉”見出是黃昏而不是深夜,這些都是安排細致和不露針線痕跡之筆。“故人樓上,憑誰指與,芳草斜陽”,以景語結束敘事。在船上遠望她舊時曾居住過的房屋,已人去樓空,到這里才點出“故人”,點出二人曾同住之地。事與地皆已無人可與共同指點,所以只能孤獨自念,付諸痛嚙心胸的回憶:“芳草斜陽”,無形中更增添懷舊傷感之情,又更顯示季節(jié)、時候。情緒由激動重回凄怨,筆調也由傾瀉轉回吞咽,借景物渲染,余情無限。
吳文英的詞一向以“?密”著稱。這首詞時間和空間的變換較多,詞句問雖不明用轉接之辭,而脈絡極清晰密致?梢娖渎~風格也頗有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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