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唐代詩人的《菊花》
暗黯淡淡紫,融融冶冶黃。
陶令籬邊色,羅含宅里香。
多少時禁重露,實是怯殘陽。
愿泛金鸚鵡,升君白玉堂。
賞析
「……〈菊花〉的末聯(lián)“愿泛金鸚鵡,升君白玉堂”,與本詩末聯(lián)所抒發(fā)的感概,能夠說同中有異。在〈菊花〉詩中,筆者曾經(jīng)說到,對升君白玉堂一事,已覺無望,卻想到自我覆滅,成為菊花酒,這樣便可以浮在用黃金鑄成的鸚鵡杯,升上用白玉砌的殿堂。這種情感,雖嫌激烈,卻究竟帶有升上殿堂的欲望。到本詩,那些劇烈的感情淡化了,苦竹、椒塢、微香、涓涓淚、寒雁、暮蟬、細路獨來、清尊相伴,一片嘆老嗟卑的滋味,甚?火氣也不了。其殆暮年的自嘆之作歟!」
除了末聯(lián),前四句形容菊的色、香,與〈野菊〉的筆法相類,只是后者的描寫更為形象,以作者的觀感為主。五、六寫凋落遲暮,亦與「已悲節(jié)物同寒雁」的情感相類。末聯(lián)則可見上述的剖析,筆者對於此文有二點見解:首先,說李商隱「自我滅絕」實是見仁見智,咱們也可以解讀為一種升華,成為菊花酒是須要釀造的,留下的反而是精髓,所以〈菊花〉詩的感情確實比〈野菊〉來得踴躍一點[19]。再者,李商隱只管嘆老嗟卑[20],但基天性格是不會變的,前文曾分析〈野菊〉詩中的苦竹、椒塢、微香,與〈菊花〉詩的陶令、羅含同樣有賢才的涵意,都是詩人對本人的才干品德的確定。我們從〈菊花〉、〈野菊〉、〈臨發(fā)崇讓宅紫微〉三首詩中,可以看到李商隱處在不同時空之下的感慨,然而也可以見到李商隱始終如一的立場,詩人的自尊心未曾稍減。最后,筆者認為選用〈菊花〉詩對比〈野菊〉,較另二首詩作更合適,既可以解脫附會史事的牽強,亦可於寫作技能、用詞遣字、情緒強度作同中有異的比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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