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樂童年
第一回 柏樹下的姑娘
長的源頭是一條小溪,叫桃花溪。溪水源源不斷的匯成一個湖,叫翠湖。湖面寬廣,湖水湛藍(lán)。讓人留連忘返。
湖的兩岸農(nóng)田成片,果樹成林。遠(yuǎn)遠(yuǎn)望去,綠茫茫的一望無垠。在綠色的樹林中,座落著翠湖小學(xué)。翠湖小學(xué)三面環(huán)水,背后依山。是一所美麗的學(xué)校。
向小鹿就在這所學(xué)校上五年級。他今年十一歲。矮小的個子,圓圓的臉蛋就像秋天熟透了的紅蘋果,紅樸樸的。 不過,那個像蘋果的臉蛋上總是沾滿了泥巴。爸爸向飛宇和媽媽林紅經(jīng)營著一個果園,家里頗為殷實。他還有一個弟弟,名字就叫向東陽,今天才三歲,真是可愛極了。
不上學(xué)的日子里,小鹿總是跟著爺爺上山放牛、羊,牛兒有一對彎彎的角,角是牛的武器。不過,對于小鹿,牛兒是溫順的。小鹿總是騎在牛背上,隨意的吹著曲子。這時,羊群停止了吃草,就像天上的朵朵白云停止了流動。
渴了,喝一口溪水,餓了,摘一個野果,累了,在草地上躺下?此{(lán)天、白云,聽鳥兒歌唱。
他總是聽得如癡如醉。只到爺爺叫他,“小鹿,回家羅!”小鹿總是說:“爺爺,你聽,鳥兒在唱歌呢!”爺爺笑道:“那是小鳥在叫,哪里是唱歌,傻孩子。”
“不,是在唱歌,您聽,它的歌聲多美呀!”
“好了,回去了,明兒再來聽吧。”
祖孫倆趕著羊群往山下走去。金色的余輝染紅了山巒,路旁的樹木、小草、野花兒,都披上了神秘的面紗。
“爺爺,講個故事吧。”在小鹿的記憶里,爺爺總是有無數(shù)的故事。
爺爺摸出一支旱煙點上,意味深長的說:“鹿兒,你別看現(xiàn)在咱紅楓村樹木繁茂,人丁興旺。在很久以前啊,這里還是一片荒漠,只住著一戶張姓人家。張姓人家只有母子二人。母親叫楓子,兒子叫元寶。元寶的父親很早就去世了,楓子含辛茹苦的將元寶撫養(yǎng)成人?墒牵獙氶L大了,卻對媽媽不好,經(jīng)常讓媽媽挨餓,還動手打媽媽。
有一天,元寶在地里干活,看見一只小鳥跪在巢前給老鳥喂食,十分感動。心想,連鳥兒都知道報答養(yǎng)育之恩,自已竟連鳥也不如了。他決定好好對待媽媽。
天很晚了,媽媽才送飯來。野菜越來難找了,她只弄來些野菜根。元寶不愛吃野菜根,他說野菜根太苦了。想到這些,媽媽心里忐忑不安起來。
元寶望見媽媽送飯來了,趕緊去接?墒,他忘了放下手中的鐮刀。媽媽望見元寶跑來了,手里還拿著刀,以為元寶會殺死他。一頭碰在石壁上,絕命而去。
元寶跪在媽媽身邊,他懊悔莫及?藁枇诉^去。
等他醒了,媽媽不見了,有一只鳥站在他肩上,親切的望著他。
散落在地上的菜根很快發(fā)芽,長成了今日的小草、樹木。
鳥兒口里叫著元寶的名字,拍著翅膀飛向了遠(yuǎn)方。
每當(dāng)黃昏的時候,有一個老人,坐在楓樹林中,聽著鳥兒唱歌。有人叫他時,他總是說:“噢,小聲點兒,你聽,媽媽在叫我呢。”
那個人就是元寶——我們的祖先。
元寶將這個村起名為紅楓村,一個是為了紀(jì)念他死去的媽媽,另一個,也是為了告訴后人,要孝敬老人,做一個仁德之人。
講完故事,天快黑了,祖孫倆也回到了家。媽媽準(zhǔn)備了豐盛的晚餐。大家就在院子里坐下來。一邊講著白天的事兒,一邊吃著晚飯。
曖風(fēng)徐徐的。草叢里,蟲子低唱著秋天的挽歌。月亮圓圓的,透過樹葉的間隙,灑下淡淡的清輝。
吃過晚飯,小鹿兒坐在石階上數(shù)星星,數(shù)著數(shù)著,他睡著了。
當(dāng)他醒來,已是次日早晨。太陽有一竹桿高了,到處都是小鳥的叫聲。今天開學(xué)啦。想到這一點,趕緊穿好衣服,抓起書包,跑出了院子。
小圓桌上,擺著媽媽做好的早餐,一碗小米粥、一只雞蛋、還有一只烤的香噴噴的紅著。
來到翠湖邊,尹梨兒、錢叮鐺、鐘石都等在那里呢。
尹梨兒是一個胖乎乎的女孩。圓臉,大眼睛,黑皮膚。她一刻也停不住,正在莎草地上追蝴蝶呢。
錢叮鐺呢,他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家里開著雜貨鋪。他總是穿著最時髦的衣服,吃著美味可口的克比克。當(dāng)同學(xué)們都沒有手機時,他的書包里已有了一個,亮晶晶的,十分搶眼。叮鐺高訴大家,這款手機是名牌的。不過,在高興之余,他忘記了是艾菲爾還是得菲爾的。
鐘石是叮鐺的鄰居。他會捏泥人兒。在鄉(xiāng)下,日子是漫長和枯燥的,捏泥人是他的興趣,泥人兒也早成了他的朋友。他們朝夕相處,密不可分。
大家見小鹿來了,便問:“咱們坐船,還是繞著堤岸走過去呢。”
原來,翠湖小學(xué)在長樂鎮(zhèn),長樂鎮(zhèn)在翠湖的南岸,與紅楓村隔湖相望。
小鹿四下一望,說:“搖船的胖哥也不知哪去了,咱們走過去吧,免的浪費時間,第一天上學(xué)就遲到了,可不是好事兒。”于是,幾個孩子一塊兒朝翠湖小學(xué)走去。
今天是開學(xué)的第一天,會不會有新的老師呢,大家熱烈的討論著。
錢叮鐺說:“我爸說了,我們學(xué)校才調(diào)來一個女老師,華師大畢業(yè)的。一畢業(yè)就分來了,說是來段練一年。也就是來渡金的,渡了金,好調(diào)到省城去。”
對于這類消息,錢叮鐺是最有發(fā)言權(quán)的。
尹梨兒說:“要來就來吧,來了又走,還不如不來呢,我們這里成了渡金的地兒了。”
小鹿兒說:“年輕的女老師,誰肯調(diào)到我們這里來,更何況是華師大畢業(yè)的?你別做夢吧。”
鐘石說:“論說呀,我們這里也迫切需要幾個年輕的老師了,就
大家正七嘴八舌的議論著,隱隱的傳來了嘩嘩的撩水聲。小鹿兒回頭望去。只見翠湖邊、柏楊樹下,一個姑娘正彎著腰,澆水洗裙子上的污泥呢。
錢叮鐺看了,招了招手,說:“大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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