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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她受了欺負(fù),你不能讓她示弱1

編輯: 路逍遙 關(guān)鍵詞: 家庭教育 來源: 逍遙右腦記憶

  2006年10月30日 星期一 晴空萬里

  事隔不到一個月,吳跑跑小朋友又在官兵捉強(qiáng)盜的游戲中忘乎所以了。今天,她又站在滑梯邊上發(fā)起呆來。我太了解她了,她每次想玩滑梯之前,都是先欣賞一下別人的玩法,然后效仿之,抑或她認(rèn)為她可以創(chuàng)造出其他別出心裁的高級玩法?

  一歲三個月的Cindy,絕對有做王軍霞接班人的潛質(zhì),速度相當(dāng)快,她都開始發(fā)呆了,我卻還距離滑梯有很長一段距離。

  真的非常不幸,這次從滑梯的另一側(cè)冒出一個小男孩,目測年齡大概兩三歲,二話不說,上去照著Cindy的臉就是幾個大嘴巴子。他看了看Cindy沒有反應(yīng),又掄了幾個大嘴巴子。Cindy還是沒有哭,我正在跑過來的路上,我正在親眼看著自己的孩子被人家打嘴巴子。清脆的響聲,一直回響到我的心臟,每一聲都那么痛,痛到我的腿邁不動,嘴喊不出。那個男孩子的旁邊不知什么時候突然站了兩個面無表情的大人,我確信其中一個就是他媽媽。

  小男孩一直都在審視著自己的杰作,Cindy臉上開始泛紅了。當(dāng)他再一次抬起手來的時候,我頭腦一陣迷糊,喊出一連串的話:“你他娘的打誰呢?你找死啊!你不想活了?”隨著喊叫,我也已經(jīng)走到了Cindy身邊。

  這時,旁邊站出一個長發(fā)披肩的年輕媽媽(果然不出我所料,原來她一直視而不見)。她說:“你剛才說什么呢?你知不知道我們這里是文明小區(qū)?”

  我咬牙切齒一個字一個字地說:“我剛才說的是,干?你?娘!文明小區(qū)興打人就不興罵人嗎?誰規(guī)定的?”

  這位年輕的媽媽指著我,對著眾人說:“你們看看這個人,怎么這樣的?我小孩子打人是我小孩子不對,可她也不能罵人呀,是吧?我們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怎能這樣子?”

  這位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并不打算給我賠禮道歉,其實(shí)如果她因?yàn)楹⒆拥倪^失道歉了,我還能怎么樣呢?只能是啞巴吃黃連了。并且,還顯得她是個大方有修養(yǎng)的人,恰好和我這個潑婦形成鮮明的對比。

  周圍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

  我已經(jīng)失去理智了。我為什么要和她講道理?她一直都站在她兒子面前,難道她兒子打了Cindy將近十個耳光,她完全看不見?那如果別人打她兒子十個耳光,她還能繼續(xù)這樣保持受過高等教育的姿態(tài)嗎?這些全部是廢話,我不和她玩這個。我氣得滿臉通紅,而她居然拿高等教育來約束我。我非常無賴地說:“我他媽的不識字,我沒受過高等教育,我就喜歡罵人,我還想打你呢!”

  年輕的媽媽攤開雙手,聳聳肩膀自嘲道:“那你打算怎么樣?那你打吧!你也別拿孩子出氣,你打我好了!”接著她對眾人說:“大家都有孩子,都是知道的,兩歲半的小孩子處于叛逆的時期,打人都是無意識的。我們樓上一個小孩子三歲了,還經(jīng)常打我小孩呢!”

  太好了!這就是充分的理由!打人都是無意識的。

  太可笑了!

  我忍不住大笑起來:“是,你說得很對;季穹至寻Y的人還殺人呢!也是無意識的。殺人還不犯法呢!你家孩子被打了,你覺得無所謂,所以他打別人,你也覺得無所謂,那別人覺得有所謂怎么辦?”

  她不否定,也不肯定。我當(dāng)她是默認(rèn)的。既然這樣我還客氣什么,我拿著Cindy的手照著小男孩臉上就甩了幾巴掌。那小孩子“哇”的一聲哭了。

  年輕的媽媽馬上就驚叫起來:“你干什么!你這個人簡直不可理喻!瘋子!”

  “你不是無所謂嗎?這么激動干什么?我只是按照你理解事情的方式去做而已。為什么現(xiàn)在青少年犯罪的幾率越來越高?就是因?yàn)橛心氵@種不負(fù)責(zé)任的父母!從這么小就開始縱容小孩子打人,長大以后豈不是要?dú)⑷耍俊?/p>

  年輕的媽媽也漲紅了臉大叫:“你打我好了,你有種打死我!”

  她說著就沖我撞過來。

  這時周圍已經(jīng)聚集了很多人,也有些熱心的觀眾開始勸解了:“算了,大家相互讓一步!

  年輕的媽媽牽著自己的孩子,一邊走一邊說:“以后不要跟這樣的小朋友玩!素質(zhì)太差了!”

  我當(dāng)即冷笑:“是,我們素質(zhì)很差,不過我們也不愿意和你這種人為伍,一看就是挨槍子的玩意兒!”

  我此時的姿勢是這樣的:袖子擼上去,雙手掐腰,完全一個潑婦的形象。當(dāng)女人原形畢露的時候,最不想讓誰看到?

  你猜得很對。

  這個時候豬豬吳就從大門那里走過來了,而我還沒來得及恢復(fù)我賢淑優(yōu)雅的樣子。

  豬豬吳問:“你干嗎呢?”

  “吵架呢,沒看見?”反正已經(jīng)被看穿了,干脆痛快淋漓地剖開自己,讓他看個夠得啦!

  “Cindy臉怎么紅了?”豬豬吳抱起一臉茫然的Cindy。

  “被人打的!

  我的眼淚慢慢地滑了下來。當(dāng)一切恢復(fù)寧靜的時候,我又想起來,此時我正依偎在男人的懷里,我不需要假裝堅(jiān)強(qiáng)。

  也許我很無禮,很粗魯,很混蛋,不管你怎么評價我,如果還有下次,我想我還會這樣做。

  在情急之中,我只記得我是一個母親,我是Cindy的媽媽,我的正常反應(yīng)是像老母雞護(hù)小雞,其次才會想到文明和禮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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