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知道電腦中產生的各種文件是很容易閱讀、復制、轉存的。那么人腦的思維活動(主要指記憶)是否也可進行同樣的操作呢?人的大腦也是一個硬件設備,相當于電腦的內存和硬盤。我們的記憶都存儲在大腦里,大腦充當了一個載體,我們不常用的部分就好像存在硬盤里一樣,常用的概念則存在內存里。因為在硬盤里的數據讀取是比較慢的,是需要硬盤尋道的,所以我們在想以前的這些事情時比較慢,甚至想不起來,被刪除掉了,嚴重的就是有壞扇區(qū)了(大多數精神病人),更致命的就是失意癥和植物人(系統(tǒng)錯誤:找不到硬盤)。
人類的大腦好像是一種空間上的網狀結構,人類的記憶都存儲在這些上面(是記憶元吧),而電腦的記憶存在硬盤上。我們把數據從一臺計算機拷到另一臺計算機時就是進行了一次電腦的記憶移植。因為拷過來后完全一樣(當然也并非都這樣,這是后面要講的)。試想,如果我們把一個人的大腦存儲的數據移植的話,只需把這個人大腦的數據傳輸到另外一個人的大腦中。這方面在人類的文明發(fā)展長河中可能會實現,這樣既使人死了,其思維產物也可再激活,也就是先進行電子拷貝存檔,然后再回送到需要這些信息的人腦中。因為電腦在這方面比人腦要有優(yōu)勢。如果人類能夠找到激活大腦的方法的話我想人類就可以做到永遠不死了。這種激活方式就相當于電腦中的系統(tǒng)引導。
前面在討論電腦之間的數據拷貝時說到有些數據拷到另一臺機子上也不一定就100%能用,這是與操作系統(tǒng)的兼容性以及硬件有關的。所以我想人類記憶在移植時可能也會面臨著不兼容的情況,甚至會報“無法識別的硬件或存儲空間不夠,請插入另一張軟盤。”有人會說人類的大腦多大啊,我們目前只使用了冰山一角。是的沒錯,我們的大腦確實很大而且真正開發(fā)的也很少,但是不知道你有沒有這樣的體驗--假設你的電腦有FAT32分區(qū)和NTFS分區(qū),現在系統(tǒng)崩潰了我們想重新安裝操作系統(tǒng),我想把系統(tǒng)安裝在NTFS分區(qū)上,因為其它的FAT32分區(qū)沒有足夠的空間來安裝Windows Xp,但是啟動盤引導不了NTFS(早期的是這樣的,現在的沒問題),所以這時候就存在一種不兼容的情況。我想人類的大腦應該不是通用的,各個區(qū)域所存儲的類型應該不一樣的,某些思想只能存儲在特定的分區(qū)里。如果按照這種觀點來看的話就會出現“系統(tǒng)資源不足的情況。因為某個人的特定領域所占的存儲空間就是比一般人要大。這樣的話最好模擬一個硬件完全相同的大腦進行移植。
對人類大腦和計算機的相關原理的研究必將使其能相互對接。
央視國際新聞:如果大腦是記憶的器官,那么,心臟有記憶嗎?美國科學家的最新研究發(fā)現--人類的心臟也許有某種“思考和記憶功能”!這正是許多接受心臟移植的患者突然性格大變、繼承了心臟捐贈者性格的原因。舉例說,40歲的退休貨車司機杰姆·克拉克從來都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他從不曾給妻子瑪吉寫過一封情書,因為他15歲就離開了學校,文法差得要命。所以當去年的一天,杰姆突然坐到桌子前,開始給妻子寫下一行行的情詩、表達細膩的情緒時,連他自己都感到了震驚。就在半年前,杰姆剛剛接受過心臟移植手術,他確信自己寫詩的“怪癖”來自那顆移植的心臟,因為捐贈者一家都愛寫詩。根據科學統(tǒng)計,從第一例心臟移植手術實施后的40年中,每10例接受換心手術的病人中,就有1人會出現性格改變現象。美國加州心臟數學協會的專家也深信心臟并非一個“泵”那么簡單,他們最近發(fā)現一種能夠具有長期記憶和短期記憶的神經細胞的確在心臟中工作,并且組成了一個微小但卻復雜的神經系統(tǒng)。“心臟具有記憶”的觀點目前仍未獲得主流醫(yī)學界的認可,但許多接受心臟移植的病人都深信,沒有任何其他理論可以解釋發(fā)生在他們身上的一連串怪事。
過去對蜜蜂和渦蟲的實驗,早就證明記憶是可以移植的。如今對人類某些神經疾病的治療也更證明了這一點。 瑞典和美國的科學家將13周齡的胚胎腦細胞,植入帕金森病患者體內以治療這種神經疾病。 對病人注入胚胎腦細胞之后5~7個月,病人的僵直狀況開始好轉。注入腦細胞的那側腦組織所控制的對側肢體的活動能力明顯改善;而且病人的記憶力也比以前好轉。
研究人員認為這一結果可能有兩種解釋:一是移植的胚胎腦細胞在病人腦內生長并產生了強大的功能包括記憶功能;二是從胚胎腦細胞帶來的神經的記憶功能也移植進了病人腦內。如果說這一治療還不能說明腦細胞的記憶功能能夠移植的話,對動物的實驗就更能說明問題了。
美國科研人員對大鼠做實驗采用了經基因工程處理的神經細胞。他們將一些已經沒有記憶的神經細胞用基因工程處理,使之能產生神經生長因子(NGF);然后把這些經基因工程處理的腦細胞植入大鼠腦內。 實驗結果顯示大鼠的記憶能力大大加強。因為植入這些細胞后在大鼠的腦內能產生大量的NGF,這使得神經元變得有活力,從而增強了大鼠的記憶力。 這個移植說明了許多問題。神經生長因子是促使神經細胞生長和恢復活性的重要因子,同時也可能參與了神經細細胞的記憶功能;此外,只要神經細胞能良性生長和發(fā)生功能,記憶就會隨著產生和增強。因而可以認為神經細胞的重要的功能之一就是記憶。
另外一個研究也說明了問題。為了不讓病人對移植的腦細胞產生免疫排異反應,研究者發(fā)明了一種包裝腦細胞的方法。包裝是丙烯睛和聚氯乙烯的多孔膠囊,能讓營養(yǎng)腦細胞的物質進入,而讓腦細胞分泌的物質出來。 在對大鼠做實驗時發(fā)現這種包被的神經細胞除了不引起大鼠的排斥反應外,還可改善大鼠的記憶。這說明移植腦細胞是可以將腦細胞的記憶力移植到別的動物腦內的。因此對人來說,記憶移植也是可能的。
長期以來, 一個誘人的科學幻想主題經常涉及到人腦與電腦的關系。人類大腦有140多億個腦神經細胞,每個細胞都與另外5萬個其他細胞相互連結,比目前全球電話網還要復雜1500倍。據前蘇聯學者阿諾克欣測算,一個普通的大腦擁有的神經突觸連接和沖動傳遞途徑的數目, 是在1后面加上1000萬公里長的、用標準打字機打出的那么多個零!但是,由如此龐大數目元件構成的大腦,平均重量不足1400克,平均體積約為1.5立方分米, 消耗的總功率只有10瓦。若采用半導體器件組裝成相應的電腦裝置,則必須做成一座高達40層的摩天大樓,所需功率要以百萬千瓦計。
腦細胞儲存信息的密度極高,每立方厘米可存放1000億以上比特的信息量,腦科學家估計,一個人一生中存儲的信息總量可超過1000萬億比特。有人推算出全世界圖書館大約藏書7.7億冊, 積累的信息總量約為4600萬億比特,與人腦能夠儲存的信息總量屬于同一數量級。對于電腦來說,只要某一個小部件出了毛病,就會導致整個機器癱瘓。但是,人的大腦細胞具有自行組合和分裂的活性,構成了高度可靠的“自適應系統(tǒng)”。在人的一生中, 腦神經元大約每小時就有1000個發(fā)生故障,一年之內累計為800多萬個。如果人活到100歲,將會有10億個神經細胞功能失效,約占總數的1/10。即使在這種嚴重的故障面前,大腦仍然可以正常地運作。
從以上這些數字看,人類的大腦不啻于世界上最復雜、最高級、最有效、儲存容量最大的超級計算機。除了運算速度比電腦略遜一籌外,人腦在結構、尺寸、性能、能耗等各方面都令最先進的電腦望塵莫及。只可惜人類對自己擁有的這臺“超級電腦”尚未完全弄清楚,對它的記憶機理、思維過程、信息儲存和傳輸方式等等知之甚少。大腦究竟如何工作,至今依然是當代科學面臨的最大奧秘之一。
為此,許許多多的科幻作家幻想著有那么一天,我們能夠實現電腦與大腦對接,直接復制和傳送大腦儲存的信息。
50年代,一位科幻小說家寫到:“儲存信息的方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信息本身,既然大自然能夠把信息濃縮到肉眼看不到的細胞中,人就一定能把它讀出來。”60年代,另一位作家則說:“從本質上講,‘你’不是肉體,而是你的記憶。這個本質上的‘你’可以在計算機里保存,變成IBM電腦里的磁性脈沖收集品。”到了70年代,IBM公司的一位研究人員也回應道: “ 也許我們能夠把某人頭腦中的想法、記憶和意識讀出,再把它輸送給另外一個人。”他甚至認為,科學家掌握這一方法只是時間問題。
科幻作家的議論不足為憑,偏偏有位著名的電腦專家也加入到鼓噪的行列,在科學界引起了一場不大不小的風波。1988年,美國最負盛名的學術出版機構哈佛大學出版社,出版了一本《思維兒童》的專著(有人譯作《換腦兒童》),作者是卡內基—梅隆大學活動機器人實驗室主任漢斯 莫拉維克。
莫拉維克在書中生動地描述了人怎樣把思維輸入電腦,以及這一切怎樣在未來50年之內變成現實。他甚至想象出各種轉換的過程。例如,一種可能會較早實現的方法是由機器人“主刀”的腦外科手術。在人清醒的狀態(tài)下,由機器人打開你的頭蓋骨,然后用某種讀出裝置將大腦存儲的信息,就象CT斷層掃描那樣,一層一層地讀出來,你還可以直接看到屏幕顯示的你的記憶,并親自指揮機器人校正錯誤。這一過程將一直進行到你的思維、記憶和意識統(tǒng)統(tǒng)儲存到電腦里。另一種方式更加先進,莫拉維克寫道:“高分辨率大腦掃描法可以一下子創(chuàng)造出一個新的你,不用動手術,而且立等可取。”
按照莫拉維克等人的設想,一旦我們能夠把思維轉移到計算機或者儲存介質中,既使原件(大腦)受到損傷或者衰老,仍然可以把它拷貝到新克隆出的大腦中,先FORMAT(格式化),再COPY(拷貝),人不就可以永生不死嗎?如果能把愛因斯坦或托爾斯泰的思想直接復制,誰都可以成為科學大師或文學巨匠,人類的文化、教育、醫(yī)學等等都將從根本上發(fā)生嬗變。
我們人類的將來,就要“數字化生存”甚至于“虛擬生存”于磁盤的同心圈圈,或者光盤的凸凹坑坑里,這簡直不可思議!目瞪口呆的書評家把莫拉維克列為“又一個發(fā)瘋的科學家”,美國報刊評論說這是“哈佛大學出版社出版的最可怕的一本書。”連斯坦福大學許多科學家也認為莫拉維克的“思維轉換”是“無法容忍的謬誤”。
科學家也愛做科幻之夢。至少在相當長的時間內,復制大腦的幻想幾乎不可能實現。既使實現了對人腦記憶的簡單拷貝,對人類的思想,以及情感、個性、氣質、人格等非智力因素,又如何能簡單地復制出副本?
走進人類的心靈
也有一些人工智能學者對大腦復制采取了寬容和支持的態(tài)度,人工智能的泰斗明斯基教授就是其中的一位。他想用另外的辦法,即把微電腦嵌入人的大腦,以便使“我們能設計出我們的‘思維兒童’ ,他們思考問題的速度比我們現在快100萬倍。”
將電腦植入人腦,用微型芯片配合腦神經細胞工作,只要求解決兩者之間的接口問題。目前的技術已經可以把《大不列顛百科全書》的全部內容以分子大小的字體刻在一枚針尖上,因此完全可以利用同樣的技術開發(fā)出植入大腦的芯片。據報道,德國科學家已經在硅芯片上培植成功一種與人類神經細胞極為相似的老鼠神經細胞,并且可以把神經細胞發(fā)出的電子脈沖信號傳送到特制傳感器上。由此看來,人機連“腦”不是夢,人腦與電腦相連能優(yōu)勢互補,可以彌補人類記憶和運算能力的不足,大大增強人腦的功能。
1987年6月, 在美國加州召開了首屆國際神經網絡學術會議,到會代表有1600人,宣告成立國際神經網絡學會(INNS)。一時間,有關神經網絡機理、模型、算法、特征分析,以及在各方面應用的學術論文,象雨后春筍般涌現。建立在神經網絡原理基礎上的神經計算機,成為當代高科技領域方興未艾的競爭熱點,代表著從本世紀末到21世紀電腦技術的最新研究方向。1990年11月,日本宣稱已經建成了由1152個神經元組成、每秒執(zhí)行23億次學習動作的神經網絡電腦。據INNS學會主席介紹:“神經網絡的研究是借鑒人腦的結構與工作原理以設計和建造具有一定智慧的機器。這種神經網絡不同于通常的人工智能機,我們稱之為第六代計算機。”
人類已經在地球上生存了數百萬年。在創(chuàng)建文明的歷史進程中,人類不僅對周圍的客觀世界進行著始終不愈的思考和改造,而且也對自身的生理現象和心理活動進行了逐步深入的研究和探索。“形而下”的自然現象與“形而上”的思維活動,相互影響,相互撞擊,相互交融,科學研究的焦點終于從機器與思維聚集到人腦與電腦的關系層面上。人工智能學科(Artificial intelligence) 的實質是用電腦模擬人類的智能;生物學從神經解剖的角度, 試圖建立腦模型 (Brain model) 揭示大腦的機制; 認知心理學(Cogritivescience) 則從思維、記憶、聯想功能特征來概括人的精神活動機理。三種不同的學科已經攜起手, 形成了所謂“ABC理論”,進而構成統(tǒng)一的智能科學,人工智能和智能電腦也將因此在21世紀再創(chuàng)輝煌。
1958年紐厄爾和赫伯特 西蒙在預言“電腦將在10內戰(zhàn)勝國際象棋世界冠軍”的同時,還大膽地預言說:
──不出10年,電腦便能找到并證明到那時還未被證明的重要數學定理。
──不出10年,大部分心理學理論將采取電腦的程序形式。
1970年,明斯基所作的預言卻有些離譜:
--“在三年到八年的時間里,我們將研制出具有普通人一般智力的計算機。這樣的機器能讀懂莎士比亞的著作,會給汽車上潤滑油,會玩弄政治權術,能講笑話,會爭吵。到了這個程度后,計算機將以驚人的速度進行自我教育。幾個月之后,它將具有天才的智力,再過幾個月,它的智力將無以倫比。”
人工智能先驅這些充滿樂觀的預言,除了40年后電腦戰(zhàn)勝了卡斯帕洛夫之外,其余的直到現在依然遠沒有被實現,甚至引發(fā)長時期無休無止的爭論和哲學意義上的思辯。人工智能雖然作出了許多令人鼓舞的工作,但在前進的道路上,還面臨著相當難以克服的障礙。
或許,21世紀的到來真的昭示著“人工智能熱”的再度興起。2001年6月,對于全球的“科幻迷”來講,不啻是一段令人興奮激動的日子。以好萊塢著名導演斯皮爾伯格和已故斯坦利 庫布里克合作推出的大片《人工智能》,先后在日本、美國及其他國家上演,票房價值迅速打破了《星球前傳》的紀錄,直逼《泰坦尼克號》。這部影片講述的是公元2142年,一個裝著人工智能軟件的機器小孩大衛(wèi)渴望成為真人、渴望得到愛的故事。在影片中,"AI兒童"大衛(wèi)不但擁有可以亂真的人類外表,而且還像人類一樣有思想,有感情,能感知自己的存在。面對茫茫人海和變幻莫測的人心,他寂寞地離開家門,踏上漫長的心路歷程,希望自己有一天能脫胎換骨成為真正的人類……
就像“深藍”電腦擊敗棋王卡斯帕洛夫那樣,斯皮爾伯格《人工智能》影片的上演,無異于給新世紀的人工智能科學作了一次絕妙的宣傳廣告,使億萬公眾的目光聚焦在這一前沿科學領域上。歷史進入知識經濟時代后,人類社會下一次生產力飛躍的突破口將在哪里?越來越多的科學家把希望寄托于人工智能上。他們認為,人工智能將帶來又一次史無前例的技術革命,F有的計算機技術已充分實現了人類左腦的邏輯推理功能,人工智能的下一步是模仿人類右腦的模糊處理能力,以及模擬整個大腦并行處理大量信息的功能,把人類從那些繁瑣的重復性的腦力勞動中解放出來,去從事那些具有高創(chuàng)造性的腦力勞動,如科學發(fā)明和藝術創(chuàng)作等等,生產效率也將得到大幅度提高。 www.qn21.com
“路漫漫兮其修遠乎,吾將上下以求索。”,人工智能研究既然已經踏上了艱難跋涉的征途,那么,“堅持而不懈的努力必將導致成功”──這正是第六屆人工智能國際會議向全世界提出的口號。人類的思維,被恩格斯譽為“地球上最美的花朵”;會思維的電腦必將使得機器最終走進人類的心靈,在我們這個星球上綻開又一朵“最美麗的花朵”。
本文來自:逍遙右腦記憶 http://yy-art.cn/jiyishu/1384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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