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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克森直接督導的例子

編輯: 路逍遙 關鍵詞: 催眠原理 來源: 逍遙右腦記憶

  直接的督導,第 三 型 : 成 就 型 (Achiever Motivator)

  艾瑞克森是一位不尋常的督導,他的領導就像他的治療,根植在不直擊要害的常識性作法。他身為督導的技巧,就像他身為治療師和老師的技術,一樣是絕無僅有。這里有幾個例子:

  例一

  在艾瑞克森由私家執(zhí)業(yè)退休后,他轉介一些病人給我,其中一個有特殊的傳染害怕癥。無論何時,當他看到白色粉末在某個東西上,他便對那個貨色發(fā)生永恒性的膽怯,防止去接觸它,甚至嚴峻到令友人和家人懼怕的水平。例如,他有一次看到白色粉末在電視機上,因為他不愿去接觸它,他的太太和女兒必須幫他開關電視和轉換頻道。

  和這位病人第一次診療時,我收集了主訴和病史的詳情。然后我打電話給艾瑞克森,請他督導我。他許可見我,所以我到他家告訴他這個病人的具體狀態(tài)。我問他會如何處置這個問題,他的提議很簡略,他淡淡地說:“送他去加拿大。”然后他彌補:“事實上,應當送他去加拿大北部。”

  艾瑞克森告訴我這類型的病人有可能會有暴力偏向:他會有別人成心想把白色粉末放在東西上來污染他的主意。

  艾瑞克森沒有再多說什么。我沒有采用他關于加拿大的建議,因為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我膽大妄為地打算著我只有再治療這個病人一次。實質上,我提供他廢除舊模式的行動改變技術,告訴他如何去運用這個技術。因為這個病人的心理動力很特別,我要他靠他自己、而不是靠我的治療來改變。我告訴他無論我所建議的方法成功與否,都不要跟我連系。我感到所有都要靠他自己。

  在停止這個治療一段時光后,我考慮著艾瑞克森的建議,我終于懂得到他的用意。當我剛聽到他給的建議時,我披他簡短淡然的答復震懾住了,而不能即時懂得他的用意。而且,當你住在沙漠區(qū)的鳳凰城,很難去想像緯度更偏北地域的氣象。艾瑞克森的建議是用裸露法來到達減低敏感的功能!我信任艾瑞克森所指的,并非是照字面上的意思把那個男人送去加拿大。他反而是想引誘我,去挖掘讓這個問題不存在的情境。同時,他建議我應該依附本人的資源,而不是他的見解。

  例二

  另一個艾瑞克森轉介給我的個案,是一個四代同堂家庭中的一位成員:他治療過祖父、父親、兩個兒子和其中一個兒子的家庭。他轉介其中一個兒子的太太,她患有愁悶癥。艾瑞克森告訴我失敗的互動模式反應了這個男人在家庭中所表演的角色。也說明了這個男人呆板、疏離且不理解如何表白情緒,太太的憂郁癥有部份起因是因為丈夫的情緒疏離。

  在治療期間,我咨詢過艾瑞克森幾次。有一次,這位太太打算結束她的事業(yè)。我不認為這是個好作法,所以我問艾瑞克森的意見。他要我告訴她:“繼承把事業(yè)經營下去,因為這替孩子們建立了好模范。”他的建議切中鵠的,準確地抓到她的價值觀,雖然之前他只見過她一次。在她性命里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成為孩子們的好榜樣。

  接下來的幾回治療,我輔助了這位太太,但我認為不夠。我再次跟艾瑞克森談這個情況,他以一則故事回應我,這是沙瑞印第安族一則關于創(chuàng)作鐵木雕刻品的軼事。艾瑞克森說沙瑞族很清苦,只能用很原始的工具來從事創(chuàng)作。在捕了一天的魚之后,他們可能只抓到一兩條魚供所有族人食用。夜晚,他們會走進沙漠,以星空為棉衾入睡。

  艾瑞克森接著說,有—位人類學家去造訪沙瑞族,他后來成了他們的友人。這位人類學家對沙瑞族人可能把索羅郎沙漠(Sonoran Desert)唾手可得的鐵木變成木雕藝術品深感興致。后來,沙瑞族人以他們所意識的野活潑物作為雕刻的題材,他們沒有任何實體可供摹擬,全憑記憶來實現(xiàn)雕刻作品。他們用原始的工具——海沙當成砂紙,鞋油當成染料。

  他們的木雕大受歡送,沙瑞族人也因此致富,現(xiàn)在他們有才能買魚網和小貨車。艾瑞克森解釋說,他們可以撒網捕魚,很快的他們就能為所有族人捕到良多的漁獲量,艾瑞克森接著說:“然后他們開著他們的小貨車進到沙漠,以星空為棉衾入睡。”

  這是艾瑞克森給這個案例的建議。同樣地,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必須去反芻來體會他的要點,但訊息好像很清晰:即使有些人改變了他們的環(huán)境,他們不會真正改變根深蒂固的態(tài)度和行為。

  如果艾瑞克森直接告訴我:“你知道,即使有些人的環(huán)境已經改變,他們也不會改變積重難返的行為。”我可能不會記住。他將他所要論述的觀點鋪陳為一則戲劇化、不直擊要害的小品文,讓我難以忘記。

  我任一些醫(yī)治場所用過這個技巧,這是一個領導家庭成員增添接觸跟探討道德議題的好方式。

  例三

  我有一個辣手的精神決裂癥病人,我請艾瑞克森督導我的治療。艾瑞克森問我這個病人是否喜歡音樂,當他發(fā)現(xiàn)這個病人喜歡音樂時,他說:“如果這個病人會彈鋼琴,要他略過一個音符去彈一首歌。”因為這個病人會彈吉他,我要他試著略過一條弦去彈一首歌。

  這個建議不言而喻,因為這象征著精神分裂癥病人的行為;他們過著有一點走調的生涯。但要刻意去彈一首走調的歌,必須先學會怎么準確的彈奏。我時常將這個方法的很多變形用在我和精神分裂癥病人的工作上。

  例四

  之條件過一名處于歇斯底里精神病急性發(fā)生期的病人(見第一章),她常常受到幻聽的折磨。艾瑞克森告訴我應該連續(xù)他的治療方式,要她寫下聽到的所有聲音。這是一種善意的嚴刑治療法(cf Haley, 1984),可以有效瓦解舊有的反應模式。

  例五

  我征詢過艾瑞克森對于一對夫妻的案例,他們處于逐步加劇的絕對關聯(lián)當中,常常有齟齬,彼此責備對方是問題制作者。他告訴我一個會成功能在多少個個案的方法。在一次結合治療中,我對夫妻中的一位說:“你知道,在任何情況下,你的配偶有60%的機會是對的。”然后我對另外一位說:“在任何情形下,你的配偶有60%的機會是對的。”然后我會一起對他們兩個說:“你們曉得這樣加起來就有120%的好成果。”

  我照著他的建議告訴這對夫妻:“只要你的配偶跟你意見相左,你就指出對方60%對的部份。然后,你才干自在地告訴他/她剩下40%應該改良的部份。”我對他們解釋,這個技巧只是再去強調他們已經在做的事,并沒有太多的新意,潛意識。這對夫妻在批評對方的時候,通常會裝點性地提到另一半對的部份。獨一的差異是更加認可對方做對的部份,并且在批駁之前優(yōu)先提出。

  這個技巧也能有效崩潰舊有的反映模式。治療師將自己擺在這段婚姻的矛盾當中。因而,即使夫妻沒有確切履行這個功課,也會有必定的效果。如果夫妻一方在抵觸確當下才想到這個建議,也能在他們完整失控前沖淡一些情緒。

  例六

  我向艾瑞克森訊問體重把持的技巧,這樣的問題在治療上成功率向來不高。艾瑞克森指出從新調劑個案的心態(tài)是相當重要的,第八類型的工作形態(tài)。當一個病人請求減重四十磅,他會改變他們的目的,壓服他們先從減重一磅作起。他寄意深遠地問:“你要怎么登上女人峰呢?”“一次一小步。”

  例七

  固然我已經在之前出版的書(Zeig, 1980a)提過這個例子,在這里我還是想對這個我最愛好的督導案例補充一些細節(jié)。

  有一名律師為了一件案子找上艾瑞克森,律師以為案子里催眠被不當使用。這是一宗謀殺案,警察對目睹證人應用催眠。辯解律師問艾瑞克森是否樂意當專家證人,但艾瑞克森答覆說他太老了,倡議律師來找我。

  我告訴這位辯護律師我之前素來沒有在法院作證的教訓,但我很愿意為催眠是否使用適當提供一點意見。這名律師說在用我當專家證人之前,他必需先提供法官們一些我足以擔此職務的把柄。他告訴法官我是世界級催眠權威米爾頓·艾瑞克森的弟子,法官們認可了我的資歷。

  緊接著,檢察官找上艾瑞克森,因為艾瑞克森之前曾在鳳凰城警局教學警官們偵察催眠的課程。事實上,他很可能教過在這個案子里執(zhí)行催眠的警官。他告訴檢察官,因為他的身材贏弱無法出庭作證,因此檢察官問他是否樂意以出具供詞筆錄的方法作證,艾瑞克森贊成了。

  當檢察官提到艾瑞克森的資格時,他說:“由于辯方認可米爾頓·艾瑞克森是催眠界的威望,咱們想讓他為這個案子供給看法。”當然,法官批準了這項懇求。

  我問艾瑞克森為什么轉變情意決議作證,他說:“你會學到一些事情,不是嗎?”我說:“沒錯。”

  即便旅行對艾瑞克森而言相稱不便,他仍是坐上了警車到警局看催眠錄影帶。除了給我一次機遇教導之外,艾瑞克森想必認為這件案子很主要。

  當我們聊地利,我告訴艾瑞克森我對出庭作證很緩和,盼望他給我一些意見。他用這句話作為下面一個故事的終場白——“了解對手的律師”。

  艾瑞克森接著說,他有一次代表丈夫,為一件爭奪孩子監(jiān)護權的案子作證。他相信這個太太有嚴峻的精神疾病,很可能會對迫害孩子,丈夫顯然較合適獲得監(jiān)護權限。

  艾瑞克森持續(xù)說,他料想對方律師是一個相當難纏的角色。他認為事情不會進行的那么順利,因為這個丈夫的律師沒有給他任何對方的材料。當他出庭作證那天降臨時,對方律師完全是有備而來;她準備了十四頁的問題要問艾瑞克森。她以挑戰(zhàn)的問題作為開場白:“艾瑞克森醫(yī)生,你說你是一位精神科的專家。誰有權威能佐證你的說法?”艾瑞克森答道:“我就是自己最好的權威。”他知道如果他提到其他任何人的名字,這名準備周全的律師一定會援用相反權威的意見來貶抑他的專業(yè)可托度。

  這名律師接著問:“艾瑞克森醫(yī)生,你說你是一個精力科的專家。什么是精神科?”艾瑞克森說他當時這樣回答:“我可以給你舉個例子。任何一個美國歷史的專家都知道賽門·歌弟(Simon Girty)又叫作‘下流歌弟’(Dirty Girty)。任何一個不是美國歷史的專家,都不會知道賽門·歌弟又叫作‘下流歌弟’。任何一個美國歷史的該知道賽門·歌弟又叫作‘下流歌弟’。”

  艾瑞克森接著說,當他仰頭見地官的時候,他坐在席上,正把頭埋在手里,法院的書記官正在桌下找他的鉛筆,丈夫的律師正盡力壓抑哄堂不可遏抑的笑聲。

  在艾瑞克森舉了這個(好像不相干)例子后,這名律師把她的稿子丟在一邊說:“艾瑞克森醫(yī)生,我沒有更進一步的問題。”然后艾瑞克森看著我說:“那個律師的名字……就叫歌蒂(Gertie)。”

  艾瑞克森的軼事有趣且迷人,在談笑之間,他表述了他的要點。假如艾瑞克森只是直接告訴我:“不要被法院的排場給嚇到了。”我想后果將會很有限。然而因為他不直擊關鍵的溝通辦法,當初要我走進法院而不想到“下賤歌弟”,已經是不可能的事。

  稍后,艾瑞克森提到他另一個在法院勝利用過的技能,他說對方律師通常會將情緒的張力鋪陳到最高點,而后丟出一個大方激動的問題,而問題自身的荒誕性會被當時的情感所疏忽。

  在這個時刻,艾瑞克森會故意表示的有點駑鈍。他會對法官說:“對不起,我沒聽明白那個問題,可以麻煩書記官復述一次給我聽嗎?”艾瑞克森說,當書記官用他平庸的語調復述時,所有的情緒張力無影無蹤,讓陪審團和法院其他的在座人士了解到這個問題是如許的荒謬。

  當這個案子跟著被告否認有罪而終審之后,我們彼此討論我們的發(fā)明。我們同意催眠并沒有被誤用。事實上,艾瑞克森說因為警官用了一套尺度技巧,這次催眠事實上對受試者沒有什么效果,簡直沒有激發(fā)什么反響。

  所以結果是艾瑞克森代表控方,我代表辯方。我的局促不安可想而知。

  例八

  一位大眾人物因為某種個人本性的問題來找我,為了保密的緣故,他不告知我他的真名。當我請艾瑞克森督導這個案子,他保持我要問他的真名,他說:“潛意識一旦瞞了你一件事件,它就會瞞你其余的事。”

  例九

  早期有一次我到鳳凰城訪問艾瑞克森,他要我去看他的一名病人,我很愉快他對我有這么大的信念。在看過這個年輕人之后,我詳細地組織我的印象,預備好要和艾瑞克森討論這個病人。當他問我這個病人的情況時,我立即在這個男人的心理能源層面上大放厥詞。他忽然打斷我,問我這個病人真正的需要是什么,我登時理屈詞窮。他說這病人所有想要的只是一個可以讓他們暢所欲言的大哥哥。

  艾瑞克森相信實踐架構是波卡斯特床( Procrusteanbed),會限度治療師。每一個人都應該被視為舉世無雙的個體。唯有在策略性運用的范圍,動力理論才存在價值。

  例十

  有一次,一位多年前棘手的邊沿型人格病人一直打電話騷擾我,我問艾瑞克森的意見,他建議我應該告訴這位病人:“下次你打電話來,請?zhí)粑也辉诘臅r候再打!”

  艾瑞克森的意思是要我立場堅定地正視這個病人,但不是粗暴無禮。我沒有按照他的建議作,因為我想不到一種不帶諷刺象征的說法。然而,當我另一位病人有雷同情況時,我用了相似的技巧。

  例十一

  我告訴艾瑞克森,有一位患有皮膚炎的病人夜里睡覺時會抓患部,重大到影響他和太太的作息。艾瑞克森建議這個男人在睡前用膠帶把手指一根一根包起來。我說這個問題是多年舊疾,他回答:“告訴他膠帶多籌備一點。”

  這種善意的折磨效果卓著。這又是一次透過資深老醫(yī)生的常識性建議,讓治療大有功效的例子。

  例十二

  我問過艾瑞克森一個案例,其中父親可能會戕害他年青的孩子。太太并不盤算分開丈夫,但她仿佛也無奈有效避免可能的損害。艾瑞克森告訴我一個他之前應用相稱成功的方法,他會告訴父親在孩子成為青少年之前,不要等待自己能懂得孩子,也不要期待彼此能真正的溝通;在那之前,孩子的教養(yǎng)實際上是他太太的工作。他告訴我這會讓這個父親對孩子堅持一定的距離,而當孩子變成青少年時,孩子已經有了足夠的人格成長,能夠保持足夠的間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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