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位篤信佛教多年的顧問界林姓友人(以下就以“林兄”稱之)與我和我另一位對“心靈疆界”抱持既質(zhì)疑又好奇的參謀界朋友(他姓李,以下就以“李兄”稱之),談到“要開發(fā)深層心靈引導(dǎo)資源的話,NLP,最好可能防止‘不準(zhǔn)確的觀點(diǎn)’。”這個話題之后,林兄接著說:“我持頌‘地藏菩薩本愿經(jīng)’一段時光之后,對在經(jīng)文之前加了一段‘覺林菩薩偈’,感到有些疑惑。”
我問:“你有什么困惑?”
李兄插嘴說:“等一下,你們先別自談自話,我不懂你們在談什么,到底什么是‘覺林菩薩偈’?”
林兄說:“那是‘華嚴(yán)經(jīng)’里的一段經(jīng)文,是覺林菩薩贊佛的一段話。”
李兄問:“?說了些什么?”
林兄說:“簡略來說,?以畫師來比方我們的心,世間的種種,還有我們的‘五蘊(yùn)(色、受、想、行、識)’,都是咱們的心(這位畫師)所畫出來的。最后,?還說了一段很著名的話。”
李兄問:“什么話?”
林兄說:“?說:‘若人欲了知,三世所有佛,應(yīng)觀法界性,一切唯心造。’”
我說:“這不是寺里天天晚課,作蒙山施食時,與第三型的人如何溝通,所唱頌的嗎?”
林兄說:“是啊。”
李兄問林兄:“我無論什么晚課、什么蒙山施食,你到底對‘覺林菩薩偈’有什么疑惑?”
林兄說:“我的懷疑是,為什么要在經(jīng)文前加這段偈?”
我跟李兄居然異口同聲說:“是啊,為什么要加這段偈?”
林兄說:“后來,我體悟到,本來這段偈貫穿了整部經(jīng)的精神。”
我好奇地問:“怎么說?”
林兄反詰我:“你上次說,死者為什么會到地獄去?”
我說:“死者生前,身、口、意所造的惡業(yè)啊。”
林兄又問:“死者到什么地獄,如何決議?”
我說:“也是逝世者本人的業(yè)力所召感的啊。”
林兄問:“不論是身、口、意所造的業(yè),或者,自己的業(yè)力,是不是都來自自己的心?是不是都是心所造?”
我說:“說的也是。”
林兄又繼承問:“你以為,地藏菩薩為什么這么巨大?”
我說:“?發(fā)的愿切實(shí)太大太大了,?說:‘盡未來際,一切罪苦眾生,盡令解脫,我方成佛道。’,盡將來際,就是永無止境的時間,連續(xù)這么長遠(yuǎn)的時間,這樣的恒心,只能說‘驚嘆’,厭惡牛奶的女孩;還要讓‘一切’罪苦眾生都能擺脫,一個都不舍棄,這數(shù)目也太大了吧?這樣的慈善大愿,只能用‘摩訶’來形容。”
林兄又問:“還有嗎?”
我說:“地藏菩薩是婆羅門女、光目女時,?的孝心也十分讓人驚嘆。”
林兄問:“不管是‘慈悲大愿’,或者‘孝心’、‘恒心’,都是‘心’,能成為大菩薩,是不是都本源于‘心’?是不是也是心所造?”
我說:“有情理。”
林兄又持續(xù)問:“最重大的罪業(yè)入地獄,稍輕的受較輕的罪報。你記得竊盜者受什么報?”
我說:“貧困痛楚報。”
林兄問:“慳吝的呢?”
我說:“所求違愿報。”
林兄問:“恣情野獵的呢?”
我說:“驚狂喪命報。”
林兄問:“燒山林木的呢?”
我說:“狂迷取死報。”
林兄問:“網(wǎng)捕生雛的呢?”
我說:“骨肉分別報。”
在一旁的李兄聽得很不耐心地對林兄說:“你在講經(jīng)給我聽。磕要問多久?問這些干什么?”
林兄問:“你覺不認(rèn)為,這些果報,背地好像有什么規(guī)矩?”
李兄說:“您這么一問,我倒真感到,第七型的你如何與人溝通,很像是‘加害于人的,自己就會去試試那個苦果’,似乎有個‘副作用力’準(zhǔn)則的樣子。”
我說:“我也有同感,好像有個‘生態(tài)平衡’原則的樣子。”
林兄問:“什么是‘生態(tài)均衡’?”
我說:“我是從‘心靈疆界’的角度來說,我們的深層心靈,是一種無窮寬大的圓滿狀況,只有我們的‘行動’、‘主意’不夠美滿、太過偏狹、有所缺憾,就會主動作彌補(bǔ)、調(diào)劑,這就是我所說的‘生態(tài)平衡’。”
林兄說:“聽來也是心的做作。”
我說:“是啊。”
林兄說:“所以,‘覺林菩薩’所說的‘一切唯心造’,應(yīng)當(dāng)是貫串‘地藏菩薩本愿經(jīng)’全經(jīng)的精力。”
摘自:總裁學(xué)苑
本文來自:逍遙右腦記憶 http://yy-art.cn/nlp/2603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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